典藏书:我的宠物是恐龙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
作者: (美)巴特沃司著;孙法理译
出 版 社: 湖南少儿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6-1字数:版次: 1页数: 193印刷时间: 2008/06/01开本: 32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35837035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这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经久不衰的故事。不仅如此,它还给我们老师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让我可以借此向孩子们讲解我们的政府运作,我们的宪法,以及罪恶的麦卡锡主义这类常识和历史知识、
——Shannon Bradford(加利福利亚州教师)
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爱上了这本书,之后我成为了一名图书管理员,又向孩子们推荐这本书,他们也一样对它充满兴趣。
——Virginia Allain(佛罗里达州图书管理员)
虽然表面看来这只是一个关于小男孩和恐龙的故事,但事实上它也介绍了美国宪法向公民许诺的自由与权利。《我的宠物是恐龙》是一堂伟大的公民教育课,也一定能成为希望在家就能学到知识的人的最爱。
——Sara F.Dean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经久不衰的故事,作者以幽默风趣的文字给大家讲述了一个男孩与他的恐龙宠物的传奇经历。 不仅如此,它还给老师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让老师们可以借此向孩子们讲解我们的政府运作,我们的宪法,以及罪恶的麦卡锡主义这类常识和历史知识。
在现代社会中出现了一只恐龙,这当然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然而,作者并没有满足于如此精彩有趣的情节,他想告诉孩子们的,更多的是故事背后的东西:权力、金钱并不能凌驾于人们美好的心灵之上,爱与自由才是我们真正的追求。同时,文中附带的关于美国宪法,公民的权利,政府运作等信息,也使本书具备了公民教育的意义。也许,这就是本书被评为美国“不可忘怀的好书”之一的原因吧。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书摘插图
第1章
我叫纳特忒巧。我只能叫这名字。它有点滑稽,但是我被这样叫了12年,已经很习惯了。而且我估计,自从去年夏天我们自由镇出了那件事之后,还有许多人对我这姓名也习惯了。自由镇是我们这镇子的名字:新罕布什尔州自由镇。它很小,只有沿着街道的几间房屋,一家百货商店,一个教堂,此外就没什么了——啊,是的,还有个学校,我几乎忘了。我们离缅因州边界只有三英里左右,我爸说缅因州附近也得有人住,这个镇在我们州的地位跟康科德镇也不相上下。
我爸爸在镇上办了份报纸,叫做《自由镇哨兵》,每周一期,爱芬汉、中央奥西比之类的地方还有不少人订阅。我猜想报纸赚不了多少钱,但我们还养了几只鸡,一只山羊,又种了个菜园,能够补贴一点。
我想把我们这儿发生的~件事告诉你,可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回头从去年春天谈起吧,那时帕森斯太太开始睡觉不关窗户了。对,你看,她整个冬天都是关着窗户睡觉的,但是到了五月,天气一转暖,她晚上睡觉时窗户就敞开了。爸爸一向是等帕森斯太太敞开窗户睡觉时就开始种豆的。他说那比翻日历还可靠。
可是她们家就在我们家隔壁,她们家窗户面对着我们家的后院,而我们家的鸡窝房就在后院里。去年春天,她开始向我妈妈抱怨,说我们家公鸡打鸣儿,惊扰了她的瞌睡,我们应该把公鸡处理掉。
第二天早饭时,我们开了个家庭会。妈妈说我们没有权利因为想养只老公鸡而打搅邻居的睡眠。爸爸说我们倒是有权打搅邻居,但是最好别打搅帕森斯太太,因为她让我们把山羊关在她家后院里。辛西娅(我的小妹妹)说让那讨厌的老公鸡出点事她倒不在乎,可我一听就差不多发火了。因为那老公鸡在我们家已经养了六年,我很喜欢它。它是我们家朱里亚叔叔从泊特农场送来的,是一只“新罕布什尔红”——“红”就是红公鸡。那公鸡一有机会就眼睛狠叨叨地,扑扇着翅膀追赶妹妹,妹妹很讨厌它。
我说应该想个办法让公鸡早上安静。只要那办法管用,就可以万事大吉,把鸡养下去,帕森斯太太也可以睡好觉。
“可你有什么办法让公鸡不打鸣儿?”爸爸问,“天一亮就打鸣儿可是公鸡的习惯,相当顽固的。”
“我们能不能晚上把它关到个什么地方去?”我说,“我们可以送它到下面地窖里。那里很黑,到该打鸣儿的时候它也未必知道。”
妈妈一向就不喜欢在屋里关动物,虽然我保证每天早晨把鸡窝箱子打扫干净,她仍然不乐意。但是爸爸说,为什么不能试一试,看看效果呢?“我们毕竟”他说,“不能不经过审理就判刑的。如果在我们自由镇干了这种事,我们会成为全国的坏榜样的。,’
妈妈终于同意试一试。我的任务就是每天晚上把以西结送进地窖,早上再把它放出来——我们把那公鸡叫以西结,是跟随我一个舅公叫的。爸爸说在家里保留那样一个名字有重要的意义。
这样,我每天晚上就把公鸡送进地窖,早上再把它捉出来。我就像这样忙了一个月左右。这办法公鸡不太喜欢,黄昏时我去捉它时,它总闹得天翻地覆;早上把它从鸡窝里揪出来,它又咯咯地叫,对着我的脸乱扇翅膀,扇得灰尘、羽毛满天飞,把母鸡也全惊醒了。像这样天天捉来送去的,我也有点厌烦了。有时候也觉得,为了一只小小的公鸡费那么大劲,很不值得。但是,实行自己提出的主张是怎么回事,你是知道的。你没法后退,否则别人会说:“我早告诉过你不对!”因此我只好坚持,于是地窖里便总是满地鸡毛。有时在凌晨三点左右还能听见老以西结在下面喔
喔地啼鸣。幸好声音捂得相当紧,家里倒没谁说什么。
那非同寻常的一幕大概发生在六月中旬。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我发现一只母鸡很有点怪模怪样。它突然长得非常肥大,腆着个肚子,全身的毛都炸了开来,一副烦恼不堪、不修边幅的样子。爸爸认为它是要抱窝,想孵蛋了,要我一定把它往窝外轰。但是我有我的看法——我认为那不像是要抱窝了。它太肥了,就连摇摆摇摆都很吃力,它趴进窝之后,我就不忍心赶它出去了。因此,它就在鸡窝里趴了整整一个礼拜,越长越胖,胖到连它自己都觉得吃惊了。然后,有天
早上在我把以西结送进养鸡场的时候,瞄了一眼鸡窝房,想看看那母鸡怎么样了。可是,天哪,那里出现了一个蛋——我从没见过的蛋——奇大无比,几乎塞满了整个鸡窝。那母鸡还歪着脑袋在鸡窝箱子边咯哒咯哒地叫呢,仿佛认不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了。我摸了摸那蛋,更像个乌龟蛋,蛋壳软软的,形状有点长,有麝香瓜那么大,说不定更大。
我往屋里飞奔并大叫,说是母鸡生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蛋,趁它还没有爆炸什么的,大家赶快来看。一家人都使劲往鸡窝房奔。我还担心那蛋会跑掉,可它还在那里没有动。母鸡还趴在蛋上,尽力想把它盖严实。那母鸡看上去有点不知所措了,好像没想到会生出这么个玩意儿,只好勉为其难了。因为这个,我对它好像还有几分佩服了。
刚开始,爸爸以为是有人使坏,老拿眼角瞄着我,但是等我把鸡抱离了蛋,让大家看个仔细之后,他们便说那倒是真家伙,是个怪蛋。爸爸抓挠着脑袋,望了望鸡,再望了望蛋,又回头望了望鸡。“好像不可能,”他说,“那蛋差不多跟它自己一样大,它是怎么生下来的?”
“我们拿这蛋怎么办?”妹妹问。
“可以拿它做一顿早饭,”爸爸建议,“这么大一个蛋,要多久才能煮熟?”
“千万别拿它做早饭了,”妈妈说,“我可不愿让那东西进我的厨房。我看呀,它像是个蛇蛋。”
“那可就是条怪蛇了!”爸爸说。
但是我问:“为什么就不能留下这蛋,让鸡孵出来呢?那时候我们就能看出它是个什么东西了。”
“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的,可以肯定,”妈妈说,“很可能就是个吓人的东西。请记住,如果是鳄鱼,或是蛇之类的东西,我是一分钟也不会让它留在屋里的。”
“很好,忒巧太太,”爸爸说着对我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保证不把蛇放到家里来。”他把母鸡抱了回去,放到超级大蛋上。母鸡滑了几次,扇了几次翅膀,努力在蛋上趴稳了。我们回屋吃早饭去了。爸爸说,关于那个蛋的事,可以在他的报上登个消息,跟“当地花絮”放在一起,换换口味。
辛西娅对那蛋不像我那么激动,但是,她如果知道以后会孵出个什么东西来,也难免会激动的。
第2章
照顾那蛋可是累死人的活儿。麻烦就在它太大,可怜的母鸡翻它不动。你看,母鸡孵蛋时,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把蛋翻动一次,好让它四面受热均匀。这道理我以为谁都知道,可爸爸说,你要写东西,就不能认为人家什么都知道,因为你不知道你写的东西谁会读到。我感到应该接受爸爸的建议,在讲述时对某些问题进行解释——由于他的报纸和别的东西,爸爸应该懂得自己谈的是什么。因此,在我对一些你知道的东西进行解释时,你就不妨跳过去,往后面读。我估计有些人一辈子住在城里,对于母鸡是怎么孵蛋之类的事知道得并不多。
你看,那么大的蛋,那母鸡可翻不动,我只好每天三四次进去帮它翻蛋。为了保暖,我用干草把蛋的周围垫得严严实实。白天我和鸡共同努力,那倒好办,只是它把我弄得手忙脚乱的。幸好这时学期已经结束,否则我还真会忙不过来呢。即使这样,那也占了我不少钓鱼的时间。我只能上了划艇就往潜鸟湖匆匆忙忙地划,钓上几条偶然犯错误上了钩的太阳鱼,就往家里跑,赶回家去翻蛋。我要是回去晚了,母鸡还会不耐烦呢——我估计它在盼望着我。有时我也担心它不会那么尽职尽责,可它确实很认真。于是,我也就很认真了。
我不知道晚上怎么办。因为妈妈说她不愿我半夜起床去翻蛋,爸爸也赞成她的意见,他们都认为那会影响我的睡眠。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仍然非做事不可——为了把蛋孵出来,我几乎什么事都愿做。你可不是天天都有这种机会的。
不过,爸爸又说了,他在晚上睡觉之前可以去翻一次,如果我清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蛋的话,我们就可以把别的东西交给命运了。准确地讲,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命运是什么东西。可有天晚上我因为腿给毒常春藤剌了,睡得不好,便起床到鸡窝房去翻蛋一反正睡不着了呗。你猜,我遇见谁从鸡窝房出来了?是爸爸。
他有点狼狈地咳嗽了一声,说天气太热,他睡不着,起来看看是不是诸事平安。我看看厨房的钟,已经是凌晨三点。
吃饭时我问爸爸,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那样起来,爸爸把勺子在粥碗里乱搅,好像发现了一个钮扣什么的。他说,他才不会因为一个蛋放弃睡眠呢,不管那蛋有多大。他不过因为反正没睡着,才到鸡窝房去的。可妈妈嘴角却泛出了一点笑意,好像觉得爸爸有点滑稽。但是她一句话也没说。
是的,我的工作确实太多。早晨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鸡窝房去翻蛋——那时候我们已在鸡窝房一个角落固定了鸡窝,围上了板壁,让它舒适、隐蔽。我给母鸡撒点家禽饲料,再往它盘子里加点水。在回屋的路上,又从杂屋里抱来一抱劈柴。时间够晚了,我又把老以西结从地窖里抱出来,送进鸡场。之后我还得去给山羊挤奶。但是辛西娅说,她可以代替我挤,因为那大蛋实在太累人了。我不能不承认她非常可爱,因为她本来不太喜欢挤奶。
早饭后辛西娅到厨房去帮妈妈做事,我就跟爸爸一起上印刷车间。如果那天出版报纸,我就帮助西蒙斯先生分报,打包,准备送出。然后再骑了自行车到镇上去送报。其他日子我可能清扫铸字时洒落在地上的铅渣,送到铁罐里熔化,然后骑了自行车去接乔香槟尼——他住在我们那条街对面。我和他一起到潜鸟湖去钓鱼。但是,每过几个钟头我还得回来翻蛋——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大约一周以后的一个早上,有个人进了屋子,想看看那蛋。他说他是从拉科尼亚一家报纸来的。他想写一篇有关我们家那大蛋的故事。我带他出了门,来到鸡窝边。他拍了几张照片,问了几个问题,用指头戳了一下蛋,被母鸡啄了一下。他不太高兴,吮着手指头走掉了。
那以后不久,又有两个《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的人从南面波士顿来了。他们说在报上见到消息,说是自由镇有只母鸡生了个超级大蛋,他们打算为它发表一篇东西,因为他们的报纸对神秘事物一向感兴趣。们给蛋、鸡、以西结和我那喂鸡的妹妹(好像那鸡一直是她在喂似的)都拍了照,还问了各种各样的问题,问我们为什么把那公鸡叫做以西结,我们那《自由镇哨兵》的发行情况,自由镇住了多少人,还有许许多多跟鸡蛋不相干的事。然后他们又拿软尺量了鸡蛋的大小,再用随身带的手秤称过重量。鸡蛋的周长是15英寸,重量是3.5磅。几个人留下来吃了饭,各吃了两份馅饼。
一周以后格蕾丝婶子给我们寄来了一张《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的剪报——我婶子就住在南边的纪恩,在那里教中学。剪报上有一张大照片,是我妹妹在喂鸡。还有张小照片,就是那大蛋。小照片下面是报道:
自由镇生下个硕大无朋的鸡蛋
新罕布什尔州自由镇6月24日
新罕布什尔州自由镇可能不很大,但它肯定拥有一个很大的蛋。这个镇上的华尔特.忒巧家有一只母鸡,最近生了一个蛋,有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蛋。
忒巧先生宣称他们家这母鸡是在6月16日生下那蛋的。在生下这惊人的大蛋之前,那母鸡出现过一些不安的迹象。那蛋周长差不多1英尺半,重量大体达到了3.5磅。忒巧夫妇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孩辛西娅,10岁;一个男孩纳丹,12岁。忒巧先生是《自由镇哨兵》的老板兼编辑。那是一份乡间报纸,发行量800份。这个家庭决定让母鸡把蛋孵下去,希望能孵出个什么东西来。忒巧先生承认不知道会孵出什么东西。“一个惊人的玩意儿吧。”忒巧先生猜测。
好了,三周时间终于满了。三周是鸡蛋孵出鸡崽的时间——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一整天我每过一会儿就到鸡窝去看一次,但是没有用。晚饭后爸爸去看了三次,运气仍然不好。我一定是满脸懊丧了,妈妈叫我别着急,这么大的蛋不定比普通的蛋需要更多的时间。
整整一个礼拜就像这样过去了,就连妈妈对它也都不抱多大希望了。爸爸的确有了点泄气的样子。我觉得他心里也差不多跟我一样,盼望着那蛋孵出来。整整一个月已经过去,爸爸的脸差不多皱成了一团。有天晚上他对我望了好一会儿。
“纳特,”他说,“你相信那蛋能孵出吗?”
我说相信。
“你这一段时间专门照顾蛋和鸡,工作很辛苦,可现在,你的辛苦好像看不见成果,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走到我面前,把手放在我肩上:“好了,纳特,我觉得我们每过一段时间就有必要回顾一下我们这相当倒霉的命运,而且不能不面对现实。即使孵化不出来,能够发现这么大一个蛋也已经是很惊人的了。”
“你打算拿它怎么办呢?”妈妈想知道。
“严格说来,这蛋已经不新鲜了,”爸爸说,“我估计我们可以把它送给一个博物馆。他们可以想法子把它保存好,加上一个标签:自由镇纳丹忒巧赠,新罕布……”
“我现在还不想送给博物馆,”我说,“我首先得弄个明白,这蛋说不定要五周才能孵化呢。它可不像一般的蛋,很难说得清楚。”
“但是你还打算等多久呢?”辛西娅说,“你还打算拿整个暑假去照顾那个老鸡蛋么?记住,爸爸可是说过,夏天他要找时间带我们上法兰科尼亚峡谷野营的。”
爸爸在沙发上坐下,伸长了腿。“好了,纳特,”他说,“像你现在这样坚持不懈,已经很值得表扬了。可是,事情已经失败,就不值得再继续坚持,对不对?”
“啊,对。”我说,但是我知道自己心里却比表面上看去要失望得多。我只在心里说,我还要给那蛋一周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没孵出来,那就只好认输了。
第3章
那倒是我所见过的最有耐心的母鸡。现在它趴在蛋上已经五周,仍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我得承认在我这一面已有些松劲了。现在我一天只翻它两三回,早上和晚上进鸡窝房喂食时,各翻一次,有时午饭时再去一趟。我开始对它失去了兴趣,也许是时间拖得太长了吧。何况天气已经热了,也许用不着老翻老翻的了;母鸡也不需要趴蛋了——也许晚上例外。但是,天哪!那母鸡却仍然忠实得要命,弄得我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了——因为在它放弃之前,我已在考虑完全放弃。说到底,它却从没抱怨过,而它干活儿的时间还比我多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