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湘文库——蔡锷集(一)(二)
分類: 图书,传记,军事人物,
作者: 曾业英编
出 版 社: 湖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7-1字数: 1140000版次: 1页数: 全2册印刷时间: 2008/07/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43850545包装: 精装内容简介
蔡锷,初名艮寅,字松坡。1882年12月18日(清光绪八年十一月初九)出生在湖南宝庆县(今邵阳市)一个清贫农家。5岁开始接受父亲的发蒙教育。6岁被邻村一家私塾招为伴读。11岁被当地名师樊锥免费收为弟子。13岁参加童生考试,受到主考官江标的赏识,补为县学生。1897年9月,经湖南新任学政徐仁铸推荐,以优异成绩考人官绅合作培养新政人才的长沙时务学堂第一班,从此成为时任该校中文总教习梁启超的人室弟子,开始直接受到他的维新思想的熏陶。蔡锷在时务学堂期间,遵循梁启超的指导,认真阅读了他为宣扬康有为改制学说而精心撰写的《读孟子界说》、《读春秋界说》二文,及《孟子》、《春秋公羊传》等书,撰写了数量可观的读书笔记,多数受到梁的表彰,称其“比例精当,见地莹澈”。打这时起,蔡锷便萌生了澄清天下的大志。
目录
一册
一八九七年
冬夜(1897年冬)
一八九八年
湖南时务学堂问答(1898年)
湖南时务学堂札记(1898年)
《后汉书党锢传》书后(1898年7月12日)
秦始皇功罪论(1898年9月22日)
一八九九年
东京大同高等学校课卷(一)(1899年10月5日)
东京大同高等学校课卷(二)(1899年12月13日)
一九○○年
杂感十首(1900年10月23日)
世界之魂(1900年11月22日)
拿破仑(1900年11月22日)
英德协商(1900年11月22日)
呜呼,发祥地(1900年11月22日)
不变亦变(1900年12月2日)
爱国心(1900年12月2日)
破私(1900年12月2日)
英俄法之海权(1900年12月2日)
人道乎抑人道之贼乎(1900年12月12日)
今日少年(1900年12月12日)
心观(1900年12月12日)
战争者文明之母也(1900年12月12日)
罗罗山(1900年12月22日)
孟鲁主义(1900年12月22日)
外交(1900年12月22日)
竞自强自优(1900年12月22日)
开智会序(1900年12月22日)
赞杨家善词(1900年)
一九○一年
膨胀力之出口(1901年1月1日)
小说之势力(1901年1月1日)
观俄(1901年1月1日)
东洋之大外交家(1901年1月1日)
末路之拿破仑(1901年1月1日)
新闻力之强弱与国家文野之关系(1901年1月11日)
平和者欧洲以内之平和也(1901年1月11日)
逆贼之砭(1901年1月11日)
与亡国同道(1901年2月19日)
将来之支那(1901年2月19日)
地大人众不可恃也(1901年2月19日)
毁誉(1901年2月19日)
支那人之特质(1901年3月1、11、20日)
奴性(1901年3月11日)
英雄国(1901年3月11日)
今后之发祥地(1901年3月20日)
支那现势论(1901年3月30日一12月21日)
一九○二年
一九○三年
一九○五年
一九○七年
一九○八年
一九○九年
一九一○年
一九一一年
一九一二年
二册
书摘插图
一八九八年
湖南时务学堂札记
(1898年)
读隐公二年、三年《春秋》讳内大恶之义三:不忍言也,不必言也,不可言也。何不忍言?子不丑父,臣不丑君也。何不必言?无益也。何不可言?惧罪也。究以口授为万世也,此孑乙子作《春秋》之苦心也。
教习梁批:《春秋》每立一义,必有所以然之故。其所以然者,或一端焉,或数端焉,不能察,寂若无,能察之,无乎不在。朱子日:“能通所以然,是第一等学问。”若能每条以此求之,则圣人之意不难见矣。
孔子讥世卿,以为民权不伸,君权不伸也。何以?不伸,君则为木儡,民则为奴隶也。故君之令不可及民,民之愿不可闻上,上下相锢,终无已日。故此风愈甚,其君民愈蹙,此风愈久,其患愈深。生非贵族,不可以闻国事。故其族愈众,势愈强,则其相争也愈大。争则相怨,相怨则离,离则同门荷戈之衅开矣。故犯上之祸,所以不胜屈指也。自秦以后,二权略伸,孔子之功大矣。然流弊无穷也,使益之以西人之法,则尽善矣。西法何?议院之制也。议院之制何?万心之推也。此法可兴,则君公其君,臣公其臣,民公其民,身公其身,心公其心。前之弊在身心不相属,今之弊在心不相属。混天下为一心,庶无扦格之虞矣。
教习梁批:“流弊”一语极谬。孔子讥世卿,立选举,汝殆鉴于今日科举之极弊,而发此言也。然凡行一制度,必条理始末且行之然后可。苟仅行其一二而已,适见其敝也。今日之学西法是也。孔子选举之制,一出学校,六经遗规,粲然具见。后世仅用其选举,而不用其学校,徒有取士之政,而无教士之政,欲得人才,乌可冀也。不责历代奉行之不善,而为“流弊无穷”,何其谬也!至于议院之法,何必西人?孔固深知其意,而屡言之者也。见于《春秋》者,亦指不胜屈也,但别见他条耳。《春秋》固当合全书以议之,不能执一二条而议其法之不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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