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与玛格丽特(世界文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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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欧洲,俄国,
品牌: 布尔加科夫
基本信息·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页码:327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540219599/9787540219598
·条形码:9787540219598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世界文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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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大师和玛格丽特》是世界级的艺术瑰宝。
编辑推荐《大师与玛格丽特》法国的《理想藏书》对它推崇备至;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尔克斯称它“精妙绝伦”,艾特玛托夫视它为前苏联文学艺术性的顶峰。
目录
译序
第一部
第一章 千万别和陌生人说话
第二章 本丢?彼拉多
第三章 第七条论据
第四章 追捕
第五章 格里鲍耶陀夫之乱
第六章 果真是精神分裂
第七章 凶宅
第八章 教授和诗人的决斗
第九章 卡罗维耶夫的把戏
第十章 来自雅尔塔的消息
第十一章 伊凡人格二重化
第十二章 魔术及其揭秘
第十三章 主人公出现
第十四章 光荣属于雄鸡
第十五章 尼卡诺尔?伊凡诺维奇的梦
第十六章 行刑
第十七章 不安的一天
第十八章 不走运的造访者
第二部
第十九章 玛格丽特
第二十章 阿扎泽勒的润肤霜
第二十一章 飞翔
第二十二章 烛光下
第二十三章 撒旦的盛大舞会
第二十四章 救出大师
第二十五章 总督如此拯救加略人犹大
第二十六章 掩埋
第二十七章 50单元的末日
第二十八章 卡罗维耶夫和别格莫特的最后旅程
第二十九章 决定大师和玛格丽特的命运
第三十章 该走了!该走了!
第三十一章 麻雀山上
第三十二章 宽恕和永久的乐园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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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大师和玛格丽特》是世界级的艺术瑰宝。法国的《理想藏书》对它推崇备至;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尔克斯称它“精妙绝伦”,艾特玛托夫视它为前苏联文学艺术性的顶峰。
小说以1929年的莫斯科为背景,间或涉及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书中的许多情节和细节或辛辣或诙谐地讽刺了现实中的恐怖、腐败、虚假、不公、低效和愚昧。沃兰德用《浮士德》中魔鬼梅菲斯特的举止言行反复暗示自己来自彼岸世界,却始终未被柏辽兹和波内廖夫所认识。这一艺术真实的切入,巧妙地勾画了社会的思想僵化和认识偏差。柏辽兹身首异处;库兹明教授受惊病倒……错误认识必定受到惩罚。作者坚信,讽刺有益于社会进步,正如卷首词所言:“你究竟是谁?”“我是那种力的一部分,总想作恶,却总是行善。”沃兰德和马太关于光明和阴暗的对话:阴暗是物和人的影子,“你是不是想净化地球,清除所有树木,所有生灵,满足你享受一片光明的幻想?”正是对抨击阴暗作了哲理性的注解。
小说深刻地剖析了人性。“胆怯是人最可怕的缺陷。”为了保住自己的前程,彼拉多违心地处死了毫无过错的流浪哲人,把自己永远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多少类似的灾难其实都是人类自身缺陷的产物。“人就是人。爱钱,历来如此……人类爱钱,不管这钱是用什么造的,用皮革,用纸,用青铜,还是用黄金。”在高扬社会主义旗帜的年代,剧场内的卢布雨昭示了人性的这一面。作者不为舆论所左右,对现实始终保持着清醒的认识。
然而,小说的重点在大师和玛格丽特。约书亚蒙难和大师的悲剧两相呼应,突显了自由思想所受的迫害。大师体现的信仰和创造,在耶稣的投影下得到升华。玛格丽特是爱和仁慈的象征,撒旦的盛大舞会上。所有罪恶精灵对玛格丽特的朝拜,彰示了爱的至高无上。它们是生活赖以存在的基石。
文摘第七章凶宅
假如早晨有人对斯乔帕·利霍杰耶夫说:“斯乔帕!起床,否则毙了你!”斯乔帕准会睡意噱咙地用轻得刚能听见的声音回答:“那就毙吧!怎么都行,反正我不起床。”
其实哪谈得上起床,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他觉得只要一睁眼,马上会有一道闪电击碎他的脑袋。在这个脑袋里轰鸣着一口沉重的大钟,眼球和紧闭的眼皮之间游动着几个带红绿边的褐色斑点。更糟的是,他觉得恶心,而且,似乎这恶心的起因是一架讨厌的留声机的声音。
斯乔帕搜索枯肠,只想起一件事:好像是昨天,忘了在什么地方,他手里拿着餐巾打算吻一位太太,并且告诉她说:明天中午十二点整到她家做客。那位太太表示拒绝:“不,不,我中午不在家!”斯乔帕死乞白赖要去:“我一准来!”
那位太太是谁?现在几点?今天是几月几号——斯乔帕一概不知。最糟的是他不清楚他在哪儿。他想至少得把这最后一个问题弄清楚。于是他使劲睁开粘在一起的左眼皮。昏暗中有件东西反射出暗淡的光。斯乔帕终于认出了窗间镜,明白了此刻他在自己卧室里,仰面躺在原先珠宝商遗孀的卧榻上。这时,脑袋一阵剧痛,他急忙闭上左眼,呻吟起来。
先介绍一下:斯乔帕·利霍杰耶夫,杂耍剧院经理,早晨是在自己家里醒的;他住在花园街一幢呈“兀”字形的六层大楼里,和已故的柏辽兹合用一个单元。
应当说,这个单元,50单元,即便不说早已恶名在外,至少也是怪名远扬。两年前,这个单元归珠宝商德富惹雷的遗孀所有。安娜·弗朗采夫娜·德富惹雷太太那时五十岁,是个受人尊敬、精明干练的女性。她把五间房中的三间租给两个房客,其中一个好像姓别洛穆特,另一个则丧失了姓氏。
正是从两年前开始,这个单元接连发生叫人无法解释的怪事:住户一个接一个失踪。有一个假日,一位民警走进这个单元,把第二个房客(就是丧失姓氏的那个)叫到前厅,说民警分局请他去一下,在一个什么文件上签个字。那个房客告诉安娜·弗朗采夫娜多年的忠心女佣安菲莎,说如果有谁打电话找他,请她告诉对方,他过十分钟回来。随后便跟着那位戴白手套、彬彬有礼的民警走了。但他不仅十分钟后没有回来,而且永远没有回来。最令人吃惊的是那个民警显然也同他一起消失了。
虔诚,还是坦率说吧,迷信的安菲莎,直截了当地告诉伤心的安娜·弗朗采夫娜,这是妖术,她知道是谁把那个房客和民警弄走的,不过快半夜了,她不愿说。
而妖术,谁都知道,一旦闹起来,就休想制止。第二个房客失踪,记得,是在星期一,到了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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