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世界:梦之日记(格雷厄姆·格林作品集)(A world of my own:A dream diary)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欧洲,英国,
品牌: 格雷厄姆·格林
基本信息·出版社:凤凰出版传媒集团, 译林出版社
·页码:140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54470629X/9787544706292
·条形码:9787544706292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格雷厄姆·格林作品集
·外文书名:A world of my own:A dream di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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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我自己的世界:梦之日记》是葛林生前最后几个月亲自编成,临终时嘱咐伴随他最后三十年生活的伊维安·克莱特担任编辑,再交付给他在英国的多年老友兼出版商麦克斯·瑞那德出版。在英国当代作家中,大概再没有谁比曾被21次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格雷厄姆·格林来得传奇了。 他曾从事新闻、编辑、外交工作,足迹遍及五大洲;一生泉涌不竭的创作力,25部重要作品,半数被改编成电影,不但写小说、剧本、评论、传记,甚至也写诗、写儿童文学。誉满全球的他,书迷满天下,然而由于他对于隐私的重视,对于采访的排斥(有一阵子,他甚至不愿在他的书中附上作者照片),因此,直到他过世之前,人们都无法对这位在风风雨雨中生活了86年的老人有一个清晰的形象。
1991年他撒手归去,似乎知道读者对他的兴趣不减,「盛情难却」之下,他预先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就是一本完完全全关于他最隐密自我的书:《梦之日记》(A World of My Own: A Dream Diary)。
作者简介格雷厄姆·格林,(1904-1991)英国小说家、曾从事新闻、编辑、外交工作,足迹遍及南美、东欧、业洲、非洲。著作等身,包含小说、剧本、评论、传记、诗集、儿童文学等。一生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达二十一次之多,然终未获奖。
恺蒂,生于安徽省,就读于上海复旦大学,1991年获外国语言文学系比较文学硕士学位,同年赴英就读于伦敦城市大学,获电子信息科学
硕士学位。1992到1998年间先后任职于伦敦圣马丁艺术学院,伦敦维多利亚和爱尔伯特博物馆,伦敦西敏大学。2001年移居南非。业余嗜好写作,曾结集《海天冰谷说书人》(1995),《酿一碗怀旧的酒》 (1997)及《书缘·情缘》(2001)。
编辑推荐曾被21次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格雷厄姆·格林,特别重视自己的隐私,排斥采访,因此,我们对他几乎没有一个清晰的形象。或许他知道作为读者的我们对他兴趣不减,所以,撒手归去之前,他替我们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就是《我自己的世界:梦之日记》。《我自己的世界:梦之日记》完完全全记录了他的的隐私,以餮读者对他的了解。《我自己的世界:梦之日记》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一本自传体小说。
从隔壁的房间里,电视在与我说话,关于病痛,风疹和草药茶,我的呼吸逐渐虚弱,就像熏衣草中的床单叠起,我的终结,如同儿时的茶点那般到来。
我的日记从1965年开始。到1989年结束,共有八百多页,我从其中选择出了《我自己的世界》的内容。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我的自传,以“幸福”始,以“死亡”终,是一个怪人过去三十余年的生活。
目录
导读:与格林同梦(恺蒂)
前言(伊芙·克罗伊塔)
自序
一 幸福
二 我所认识的几位著名作家
三 特务工作
四 政治家和政客
五 战争
六 危险和恐惧的时刻
七 一点宗教
八 与皇室的简短交往
九 写作的工作
十 舞台和屏幕
十一 旅游
十二 阅读
十三 科学
十四 爱情?
十五 一次小报复
十六 我的犯罪生涯
十七 令人不愉快的经历
十八 会说话的动物
十九 疾病和死亡
附录:
格林主要作品目录
遭遇格林(余斌)
入戏的观众(唐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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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有时,知道有一个完全自我的世界,这种想法很让人觉得宽慰。这个世界中的一切经验,旅行,危险,幸福,都不用与人分享,没有见证人,没有诽谤罪。我所遇到的人物没有与我会面的记忆,没有记者或自许的传记作家们来核对我所说的一切,政府无法因那些间谍活动绳我于《国家机密法》。我曾在一次晚宴上与赫鲁晓夫谈话,我曾奉特工部之令去刺杀戈培尔。我没有撒谎——那些与我共享此景的证人们,没人能够依据他们的个人经验证明我所说的不是事实。
我的日记从1965年开始,到1989年结束,共有八百多页,我从其中选择出了《我自己的世界》中的内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的自传,以“幸福”始以“死亡”终,是一个怪人过去三十余年的生活(此书中所写到的战争是60年代的,而不是40年代的)。但是,其他传记作家们无法使用这些材料。有时,为了让我自己满意,我也会记下一些特殊事件和特殊会面所发生的年月日。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原先想把1988年春天与亨利·詹姆斯在玻利维亚一艘船上的会面作为全书的开篇。但是,后来我改变了主意。因为1989年1月,在我开始记录这个私人世界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经历了幸福。在我自己的世界中,伟人多如牛毛,真正毫无意义而且无法解释的幸福——这却是我唯一的一次记录。
人们常说鸦片可以帮助打开或是关闭通向这个世界的门,但是我没有这方面的证据。50年代我在越南和马来西亚时常抽鸦片,当时我忙于记录的日记大都是有关普通世界中的种种暴力,我记得在我自己的世界中,也只有过一次“非凡”的经历,它的“非凡”在于时间的回溯——我回到了公元1世纪。
那时我住得离伯利恒不远,我决定步行到那个小镇上去造访我所熟悉的一家妓院,我带着一枚金币,用来付给我所选中的女孩。快到城里时我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一群穿着东方服饰的男人们在鞠躬朝拜并奉献礼物,对象是谁?原来是一堵墙。没有人接受他们的礼物或与他们打招呼。我站在那里看了许久,然后不知是什么力量推动着我把那枚金币也投向那堵墙,然后我转身离去。
我自己的世界中的时间可以过得很慢,也可以过得很快。在这个例子中许多个世纪转瞬而过,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阅读《新约全书》,里面有个故事是关于一群东方的君王们前去朝拜伯利恒的一个马厩,正是我所见的情景。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到伯利恒去,原本是要把金币送给一个女人。看来,虽说我所见的只是一堵墙,但这金币果然是给了一个女人。”
这是自己的世界富有想象力的一面,与普通世界很不同。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在一次采访中谈到《化身博士》这一奇怪例子时说:“有一段时期我非常拮据,我觉得我得做些什么。我苦思冥想,想找一个可写的主题。夜里我梦到这个故事,它仿佛是~件特殊的礼物,更奇怪的是我常常梦到故事,不久以前我曾经梦到另一个故事《奥拉拉》,所以,现在我手头有两个我梦到的可写的故事。”
在史蒂文森所写的故事中,《奥拉拉》常被人忽视,其实,它与《化身博士》有一种内在的相似性。这个故事肯定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而不是属于故事的发生地西班牙。就如同《变形医生》中的伦敦更像是爱丁堡的街头,或是史蒂文森自己的世界中的一个城市。
奇怪的是普通世界中的史蒂文森,在他自己的世界中常常像是个陌生人,他自我的故事让他本人迷惘不解。他在一封信中写道:“《奥拉拉》的毛病是它听上去很不真实,但是问题是,什么才算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马克汉姆》是真实的,《奥拉拉》是虚假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化身博士》这个例子中,他甚至过分到把初稿扔进火里去。 我有几部短篇小说就使用了我自己的世界中的材料。在《梦见陌生之地》中,我记录了我在那个世界中是一个麻风病患者,在瑞典接受治疗。小说发表时,唯一增加的内容是最后那一声枪响。另一个故事《罪恶之源》,发生在19世纪的德国,醒来之后我带着一丝愉快的微笑,没有做任何改动,故事就从我自己的世界进入了普通世界。
我们称之为梦的东西有着另一面,邓恩在《时间的实验))中做过有趣的披露:它们包含着未来以及过去的碎片。我曾经写到过,我七岁时,一天夜里,我梦到一起沉船事件,那夜正是泰坦尼克号遇难之时。九年以后,在爱尔兰海我也见证了另一起沉船事件。回顾我长长的记录梦境的历史,不止一次,我所梦到的事件几天后果真会在普通世界里发生。他们大都很琐碎,不值在此一记,但是我确信邓恩是正确的。
我与亨利·詹姆斯在我自己的世界中的会面完全出乎意料,而且非常奇怪,所以,我把它放在第二章里,题为《我所认识的几位作家》。与一般传记作家不同,我觉得没有必要在年份和时间上亦步亦趋,所以,我早年与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在一家旅馆卧室里的会面没有我最近与詹姆斯的会面那么重要。(我知道那天如果我弄醒约翰·保罗二世的话,对他对我都没有好处,我们天生就不喜欢对方。)
这本书中没有我生活中情色的一面,人们也许会觉得奇怪,但是我不希望牵连那些我曾经在自己的世界中爱过的人,虽然我没有力量阻止传记作家们或是记者们在普通世界中写到她们。这本书中另一所缺是噩梦。这里记录了战争和危险,但是它们不像我童年时常常出没在婴儿室外走廊里的那个女巫,直到最终我转身面对她,她才消失。在我自己的世界中,我在海地和越南常常感到恐惧,但是从来没有极度的恐怖和噩梦。也许因为无论在我自己的世界还是在普通世界中,我的恐惧中总有着一些冒险和愉快的成分。
文摘在普通世界中,我曾经在英国情报六局坐过三年办公室,相比起来,我在我自己的世界中为情报六局进行的特务工作要有趣得多。奇怪的是,我在普通世界中认识的十几个人中,只有两位进入了我现在所写的世界。所以,《国家机密法》可能也控制着那里。我所经历的最为冒险的要算我在德国的任务,那更像是为美国中央情报局而不是英国情报六局工作。
那是一间家具很富丽堂皇的客厅,戈培尔坐在一把镀金的椅子上,房间里还有其他几个人,所以我站在一个大理石的壁炉旁伺机行事。我携带着暗杀戈培尔的致命武器--那是一根香烟,它的烟气一经吸入,就能将人迅速地置于死地。
我尽量向我的目标靠拢,手持着香烟,想让冒着烟的一头接近他。我渐渐失去了耐心,把香烟的一端直戳向他的鼻孔,然后逃离客厅。我希望毒气能很快生效,一团混乱会推迟他们对我的追踪。
街上很空荡,我向右转上另一条街--然后,我意识到别人可能从窗子里看到我,我又折回去,为了不被人看见,尽量沿着墙根走,然后向左转。我穿过好几条小路,但是最后还是回到了大路上,因为我接到的指令是到北站去乘一辆火车。我看不见士兵或是警察,他们可能就在前头等着我。
我想要转进一个公园里去,因为那里有长长的通道,但是我还是遵守了命令,刹那间火车站就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一个很小的火车分站。我找到了接头人,一辆火车已经开进来。我买了两张到终点的火车票,但是很快意识到我犯了个大错,因为火车的终点是沃平z。到沃平的火车票当然会暴露我作为英国特工的身份。沃平前面那一站是边境,我敢肯定他们会在那里逮捕我。但是我们还是安全到达了终点,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讲这个故事了。
我获悉一些有关金·费尔比的新材料。他征募了海明威,让他收集有关香港难民的资料。海明威手头非常拮据,这个工作每周付他五英镑,这正是他的家人所急需的。
1980年我在一个很盛大的晚会上遇见一位俄国大使,离开前我与他说了话,我问他是否愿意读一篇我写的批评英国情报六局的文章。他答应了。我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叛徒--我觉得他阅读此文对两边都是件好事。
一次我坐飞机去达喀尔,我在飞机场上给英国情报六局在那里的代表发了电报,告诉他我第二天早上到达,当时,飞机场上有些混乱。从达喀尔我要转机到塞拉利昂的首都弗里敦,那里的代表是特雷弗·威尔逊,上次世界大战时我就认识他,他也与我同在越南待过。我正巧听到电话串线,有一个官员在电话上要一张我的照片--据说中国新闻社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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