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巴情缘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中国当代小说,综合,
品牌: 陈焕仁
基本信息·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页码:311 页
·出版日期:2003年
·ISBN:7541122122
·条形码:9787541122125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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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一个年轻的康巴学者,深入康巴藏区考察,与一个土司的女儿发生了一段悲欢离合的恋情。三十年后,他们的后代从北大毕业又回到了康巴,重演了一出爱情悲剧。两代汉藏男女富有传奇的色彩的爱情故事,先后发在苦难深重,土司割据的四古年代和文革后期神秘的康巴……
作者简介陈焕仁,上个世纪从大山中去到燕园接受文明教育,毕业后从事记者工作的同时,长期从事文学创作,改革之风将其刮入官场官司至厅局长。在体验精彩官场多味生活之后,告别官司场埋头从事文学创作,现已出版长篇小说《谁是未来的省委书纪》、中篇小说《绿蛇》、长篇报告文学《上将阎约彦之死》《美国人,中国人》《台湾纪行》《从跑马山到百花潭》、散文集《小楼又东风》等。
媒体推荐后记
这部长篇小说,如实记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一群在文革中毕业的北大学生,离开文革中北大那个是非之地,离开北京那个政治斗争漩涡中心,到神秘的康巴去寻找香格里拉,寻找消失的地平线,在神秘康巴发生的具有传奇色彩的恋爱故事。这些故事同时涉及离我们更远的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一个年轻的康巴学者深入康巴考察,与一个土司女儿发生的一段悲欢离合的恋情。两代汉藏男女富有传奇色彩的爱情故事,先后发生在苦难深重的土司割据的四十年代和文革后期神秘的康巴,深深地打土了时代烙印,折射出浓郁的康巴风情。
作品记述的康巴,至今神秘依旧,风光更加迷人,只是交通和生活状况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为海内外游人向往的旅游胜地。作品涉及的人和事,随着岁月流逝,已经事过境迁,也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作品记述的王诚,由于当年展露出来的特质,仕途一帆风顺,现在已经位居州级首脑。格桑伯姆跟王诚终成眷属,调到康定一直在医院当护士,退休之前官至护士长,是人人皆知的贤妻良母。刘越彻底平反之后坚持研究康巴,年近九十高龄仍然思维敏捷,位居康巴学泰斗。仁嘉丹珍终生未婚,出版了几本康巴宗教文化方面的书,不幸于几年前去世。李主任回到部队官至军分区司令,如今退休回到成都颐养天年。张向东从州公安处长退出一线,现担任政协副主席。爱得波澜壮阔的斯朗泽仁与刘小雪,改革开放初期正式解除婚姻,各自组成新的家庭,先后到国外深造,回国后一直坚持康巴研究,如今已经成为国内外知名的康巴学权威。他们收养的女儿斯刘卓玛考上了清华大学,毕业之后到了国外,现在已经当上部门土管。
因为作品记述的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不得不在此作一简单的交代。
作者,2003年5月1日于成都
编辑推荐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一个年轻的康巴学者,深入康巴藏区考察,与一个土司的女儿发生了一段悲欢离合的恋情。三十年后,他们的后代从北大毕业又回到了康巴,重演了一出爱情悲剧。两代汉藏男女富有传奇的色彩的爱情故事,先后发在苦难深重,土司割据的四古年代和文革后期神秘的康巴……
目录
第一章 遥遥西去路
第二章 他们播种了爱情
第三章 遥远的香格里拉
第四章 离奇的婚变
第五章 绿色恋歌
第六章 没有翻不过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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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我们将马放在林中吃草,就按照格桑伯姆的吩咐,分头到山上林中去拾柴,必须赶在天黑前,拾够做晚餐和点燃篝火的干柴。
从山上拾回干柴,又一齐动手支起帐篷,在帐篷前支起石头架起锅,烧锅马茶搓糌粑。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黑暗像一张巨大无形恐怖的网,将美丽的天空、森林、河流与小溪全都吞吃了,剩下的只有沉重的黑暗。在可怕的沉重的黑暗中,我顿感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弱小,小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几匹马已经吃饱了,斯朗泽仁将它们一一地拴在帐篷外一圈树上,我们在马的外围又烧了三堆篝火,格桑伯姆向我解释,啥子野兽都怕火,只要外面烧堆火,里面又有马站岗放哨,夜里我们睡得再死也不怕了。经她这样一解释,黑暗中给了我不少安全感,减少了莫名的恐惧。
吃过糌杷,喝了马茶,各人在帐篷中铺开各人马背上驮来的被褥。看出我们在荒无人烟的野外露营有些害怕,格桑伯姆就叫我们睡在最里面,她和斯朗泽仁睡在外面,在火堆和马之后筑起了第三道人体防线,我们在火、马、人的重重保护下,钻进被窝睡了。
睡在林中的被窝里,雪山、高原、太阳和大地,全都伴着我们沉沉入睡了,四周除了黑暗只剩下宁静,听得见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昼夜不息的水声,马喷鼻子的声音,林中的小虫唱着催眠曲。虽然睡在火、马、人的层层保护中,我心里仍然充满着无名的恐惧,生怕夜里发生啥危险。
“王诚哥,你怕吗?”格桑伯姆在被窝里细声问我。
“不,不怕。”我言不由衷地回答,嘴上说不怕,心里却怕得厉害,声音不禁有点颤抖。
“其实哪用得着害怕!”格桑伯姆声音更加柔和地说,“只要外面有几堆火,野兽就不敢来。哪怕野兽真的来了,马也会和它们拼命。我们在卫校下乡实习,从这个寨子到那个寨子,常常要好几天,经常在野外过夜,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危险。”
我还是没有睡着,大睁两眼透过帐篷,望见了帐篷顶上的一片夜空,高原的夜空,天比白天低多了,缀满星星,就像一张低垂的网,从四面八方将我们罩在当中,如果爬到对面的山头上,肯定能抓下一把星星来,每颗星星都在向我眨着眼睛,仿佛要悄悄地向我透露天上的情景。我睡在三道防线当中,却一直竖着耳朵密切注视着外面的动静,不久就听到远处野兽的嚎叫,马立刻嘶叫了几声,睡在我旁边的刘小雪、贺小梅和张向东,被子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格桑伯姆翻了一下身,斯朗泽仁一直鼾声如雷。
多么盼望黑夜尽快过去,天亮得越早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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