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谈话录
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散文随笔,外国,欧洲,
品牌: 爱克曼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页码:578 页
·出版日期:2001年
·ISBN:7806188789
·条形码:9787806188781
·包装版本:第2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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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德 爱克曼 辑录 吴象婴 潘岳 肖芸 译
媒体推荐译者序
歌德的名字在今天的中国,如同在世界其他文明国家一样,是家喻户晓的。凡是爱好文学的或有一定文化知识的中国人,都敬仰、赞美歌德,都知道歌德不仅是一位可与荷马、但丁、莎士比亚相提并论的大文豪、大诗人,也是一位可与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人物如达·芬奇相媲美的文化巨人,他思想敏锐、学识渊博、多才多艺,不仅搞过评论、编过刊物,当过画家和剧院经理,而且还是政治家、教育家和自然哲学家;他留下的那一份丰富的文学和思想遗产,直到今天,仍在影响着全人类和整个世界。
两个多世纪来,世界各国曾有无数的作家、评论家和学者孜孜不倦地研究歌德、介绍歌德、颂扬歌德,他们写下的有关歌德的评论、传记或其他著作多得简直可以说是汗牛充栋、不可胜数。无疑,他们为后人继承歌德那一份宝贵的文学和思想遗产作出了十分重要的贡献,可是,他们中间却很少有人因此而载人史册或让后人记住了他(她)的名字。然而,有一位德国人却是幸运的,那就是约翰·彼得·爱克曼(1792.9.21—1854.12.3),他出身低微,个人在文学上也无多大建树,可他的名字却永远和歌德联在一起,因为他写下了一部被尼采评为“德国最佳作品”的著作——《歌德谈话录》。
爱克曼是1823年6月应歌德邀请去魏玛后与其相识的,此后便在那里长住了下来,直到歌德1832年3月去世。他十分崇拜歌德,歌德也颇信任、看重他。《歌德谈话录》是他在魏玛给歌德当了九年多的义务助手、直至歌德去世后整理出版的一部著作。这部著作以优美轻灵的文字记录了他这九年间在歌德身边的所见所闻,尤其是歌德晚年有关文艺、美学、哲学、自然科学、政治、宗教以及一般文化的言论和活动,其中大部分内容还经过歌德过目和肯定,只是因歌德生前没同意所以才在歌德去世后出版;先是于1836年出版此书的第一卷和第二卷,嗣后又根据自己和歌德好友瑞士人梭瑞的笔记于1848年出版第三卷作为补编。此书不单是歌德的谈话记录,而且提供了大量关于歌德生平和思想的宝贵资料。爱克曼在关于此书第一卷和第二卷的
作者序中写道:“这些谈话不仅就生活、艺术和科学作了大量阐明,而且这种根据实际生活的直接素描,特别有助于使人们从阅读歌德的许多作品中所形成的歌德其人的形象更为完备。”因此,此书在图书目录里可以列入文学类,更可以列入传记类;此书的重要性与鲍斯韦尔的《约翰逊传》不相上下,故一经问世便被译成欧洲各国文字。
《歌德谈话录》全书约有四十余万字,作为一部“德国最佳作品”在世界上已流行两个多世纪,传遍世界各文明国家;可令人遗憾的是,在已进入21世纪的中国,除了一代名家朱光潜先生早在20世纪80年代交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一个不足此书一半的选译本外,至今国内尚未有一个较为完整的译本。我们这三位译者都是歌德的崇拜者而非专门研究者,才疏学浅,但为了让广大读者早日窥见全书之貌,不揣浅陋,花了一年多业余时间,斗胆交出这么一本虽有四十来万字却不像样的译作,其中的舛误之处肯定不少,敬请专家和读者多多指正。
此书是根据由约翰·奥克森福德英译、后来又由J.K.穆尔黑德加以修订的英译本译出的,同时参照雷吉娜·奥托和彼得·韦西格共同编辑的德文本作了几处增补。这里必须说明,由穆尔黑德加以修订的英译本虽然改正了奥克森福德的若干错误和缺点,并根据德文本作了相应补充,但同时也删去了奥克森福德英译本中与歌德无关的一些细枝末节,故严格说来,尚非百
分之一百的全译本。此书翻译的分工如下:吴象婴译1823年6月10日至1825年2月24日;潘岳译1825年3月22日至1827年6月20日;肖芸译其余部分。
吴象婴
2001年6月25日于北京
编辑推荐歌德是个百科全书式的智者,书中的谈话涉及文学、艺术、戏剧、建筑、美学、哲学、宗教、政治、社会、人生以及科学等几乎当时的所有知识领域。它们切近人性与真理,虽穿越时空的隧道而仍显得鲜活。他对于东西方文化差异的理解,对中国人和中国文学的好感,他对于基督教《圣经》的高度评价等等,均见之于这本书。
文摘书摘
1823年11月丑5日,星期六
晚上我到剧院,第一次观看了《华伦斯坦》上演。歌德没有夸大其词;印象是很深的,打动了我的内心深处。演员们几乎都属于他们亲身受到过席勒和歌德的个人影响的那个年代,他们把剧中的那些重要人物作为一个整体摆在我眼前,这是我单靠阅读所想象不出的。我一整夜都无法将这一整体赶出我的脑海。
1823年11月16日,星斯日
晚上在歌德家里;他仍然坐在扶手椅里,看来好像身子很虚弱。他见面后提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华伦斯坦》的。我向他描述了一番。看得出他听了很满意。
索雷先生由歌德夫人领着走了进来,大约呆了一个小时。他从公爵那里带来一些金质奖章,拿给我们看,并议沦着,似于为了让歌德快乐。歌德夫人和索雷先生去宫廷了,让我单独和
歌德呆在一起。
歌德记起他曾答应再让我看他写的《玛利安巴德悲歌》,便站起来,放一盏烛灯在桌子上,将那首诗递给了我。他又静静地坐下来,让我能不受打扰地细读。
我读了片刻后,回过头来想说些什么,可他似乎睡着了。因此,我利用这一机会极其高兴地一遍又一遍细读这首诗。最炽烈的爱情之火因心灵在道德上的高度而减弱,在我看来,似乎是全诗通篇的特点。接着我感到诗中对感情的表达比我们通常在歌德的其他诗中所发现的更强有力,这要归因于拜伦的影响——这一点,歌德也不予否认。
他说,“你看到了内心充满激情的产物,当我沉湎其中时,我决不会没有这种激情,而现在,我无论如何再也不会陷入这种激情。”
“我一离开玛利安巴德之后立刻就写这首诗,当时我对在那里所经历的一切的感觉还很新鲜。早上八点钟,当我们在第一个驿站停下来时,我写下了第一诗节;就这样,我乘在马车上构思,在每一个驿站写下我脑子里刚刚酝酿好的内容,到晚上,整篇诗已落在纸上。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这首诗是即兴的,是马上倾吐而出的,这也许是这首诗从整体上看的一个优点。”
我说,“就其整个风格而言,这首诗是十分独特的,不会使人想起您的其他诗。”
歌德说,“德国观众很难像人们在意大利和法国看到的那样作出地道的判断。我们有—个特别的障碍,就是各种东西都乱七八糟地放到我们的舞台上去演。在昨天还是上演《哈姆雷特》的舞台上,我们今天却看到了《施塔伯尔①》,明天又欣赏到《魔笛》,后天又会见到《新的幸运儿》,并为它的滑稽所迷住。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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