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日记
分類: 图书,其他,
品牌: 张允和
基本信息·出版社:语文出版社
·页码:405 页
·出版日期:2004年
·ISBN:7801843126/9787801843128
·条形码:9787801843128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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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在这本被人誉为“奇人奇书”的日记里,记录着当年不少文化人所制作的构思奇巧、妙趣横生的曲谜,粗略算算,数十条之多。如谜面“酒阑人散”,谜底为剧名“罢宴”;谜面“老调子”,谜底为曲牌名“前腔”;“赤壁鏖战”的曲牌谜底是“满江红”;而唐诗名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张允和制得谜底为两个戏剧人物“关羽、张飞”。日记记载,当年的吴祖光亦曾制谜一联,谜面是三国里的故事“辕门射戟,翼德低头”,而谜底就是故事的结局,竟是这本日记的主人“张允和”,这曲谜要细细琢磨,会让您豁然贯通,不能不感叹制谜人的智慧与幽默。绞尽脑汁去解读曲谜,大有曲径通幽、柳暗花明、让人回味无穷的意境。
《昆曲日记》一书,不仅记载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活动,还包括各地昆曲领域的大事,是一部珍贵的当代昆曲史料。
作者简介张允和,1909年生,当代著名昆曲研究家。能写曲、填词、亦工诗。原籍安徽合肥,辛亥革命后寓居上海、苏州。上海光华大学毕业。曾任人民教育出版社编辑。1956年与俞平伯创立北京昆曲研习社,编辑《社讯》并演出昆曲剧目多种。写有诗词近百首,散文多篇。出版《书的故事》、《多情人不老》,并自编家庭刊物《水》本书是她绝大部分散文的结集。
编辑推荐《昆曲日记》不仅记录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日常活动,还记录了自1956年以来文化部、文化局以及各剧院团对昆曲事业做出的不懈努力,也记录了海内外曲友对于昆曲事业的执著。《昆曲日记》以丰富而翔实的史料,补充了建国以来国家对于抢救、继承昆曲事业而不断做出努力的历史记录,弥足珍贵。
目录
《昆曲日记》序
一份珍贵的当代昆曲史料——读《昆曲日记》
待等时来风便
日记正文
1956年
1957年
1958年
1959年
1978年
1979年
1980年
1981年
1982年
1983年
1984年
1985年
附录一 曲人名录
附录二 北京昆曲研习社大事记
永远不落的彩虹
奇人奇书
后记
跋
……[看更多目录]
序言允和表姐的遗著《昆曲日记》将要出版。表姐夫周有光先生命我写一篇序,把一部分稿件托人带给我读。这些稿本一部分是一九五六年九月十四日到一九五八年八月十七日的。另一部分是从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到一九八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读这些日记,给我的感受好像是和表姐对坐长谈一般,音容笑貌跃然纸上。
允和表姐自幼爱好昆曲。曾登台演过《牡丹亭·游园惊梦》《玉簪记·茶叙》《西厢记·佳期》等等。中年以后,有时还演丑角,如《风筝误·惊丑》。但又不止于醉心演出。她的精力的更大部分是为喜爱昆曲的人做许多别人不耐烦做的事。如一九五六年与俞平伯先生共同创办北京昆曲研习社,一九七九年为北京昆曲研习社恢复活动而奔走呼吁,从向文化部、文联提出申请到租借场地、服装,到准备曲社活动时用的签到簿、茶叶等等,可谓事无巨细。许多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曲友大概都会记得,当年每逢演出时,允和表姐总要在家里烧一两样可以凉吃的点心,带到后台。为了昆曲的抢救保存不遗余力,这句话用在允和表姐身上是最合适的。
日记中所记载的人差不多我都认识,所记载的事情差不多我都知道,并且其中屡次出现我的名字。例如,一九八○年北京昆曲研习社恢复正常活动后的第二次公演,她记载了全场节目,最后一出《麒麟阁·激秦三挡》朱家潘演秦琼。并且记载着这一次的公演中,最小的演员是《游园》里演春香的樊翠云,是十五岁的初中生。最大的是演秦琼的朱家潘,今年六十七岁,是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还有我的名字前加两个字的评语“亏他”,言《三挡》是一出难度很大的武戏。我记得这一次演出的次日我就离开北京到武当山去作地面上文物考察,一个月以后才回到北京。从那时起我知道允和表姐写日记。因为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北京晚报》刊载一篇吴小如先生介绍我们演《麒麟阁》的文章,她给我看,我看完以为是给我的,就揣起来,她说: “你不要拿走,我还要跟我的日记一起归档。”我才知道,她的日记是含有“档案”性质。这张报纸属于附件,所以要“归档”。她对于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演出实况照片、说明书、通知单、有关的来往信件、录音带、录像带,这些统统归档保存。在《昆曲日记》里肯定还有大量如同这张《北京晚报》一样的附件,同样都是珍贵难寻的历史记录。
《昆曲日记》一书,不仅记载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活动,还包括各地昆曲领域的大事,是一部珍贵的当代昆曲史料。
2002年10月27日
后记张允和老师与昆曲的情缘,来自她的父亲张吉友老先生的影响,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父亲就为她和姐姐请了最好的昆曲老师,从此,学唱昆曲、欣赏昆曲、演出昆曲、研究昆曲,一直伴随着张老师,从不间断。1956年8月,俞平伯先生与致力于昆曲事业的同好,发起并成立了北京昆曲研习社,张允和老师担任联络组组长,她曾经与社长俞平伯先生一起,代表研习社出席了1959年10月8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第一次国宴。在研习社发掘、继承、创作的昆曲演出中,张老师曾先后饰演过四个丑角,《西厢记·寄柬》中的琴童、《金不换·守岁》中的书童、《白兔记·出猎》中的王旺和《风筝误·后亲》中的丑丫头,每逢回忆及此,她都非常得意,用她的话来说:“戏里总要有一个小丑,戏才更有情趣……昆曲中小丑最美。”
然而,“文革”中断了研习社对于昆曲的继承和研究工作。1979年,张老师与周铨庵老师等为了恢复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正常活动四处奔忙,在文化部和北京市文化局的支持下,70高龄的张老师以她高度的凝聚力和组织力,接替俞平伯先生,用柔弱之躯,挑起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大梁,终于在曲社中断15年活动之后,恢复了对于昆曲的研习活动。张老师在位期间,为抢救、保存和发展昆曲艺术,恢复、巩固和壮大北京昆曲研习社,付出了极大的热情和精力,可谓呕心沥血、日夜操劳。作为张老师的学生,我亲身经历、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张老师常说,继承、研究昆曲不是几年、几十年的事,而是子孙万代的事。因此,每次曲会,她必着紫色衣服,以表子孙万代之意。八年后,张老9币毅然将社长的职务,让位给了年轻人。人虽退位,但张老师热爱、关心昆曲事业的责任心不减,时常写信给社委会,提出各种建议。每当新春佳节,张老师必有十个曲谜奉献给曲友,一来祝贺节日,二来报以平安。
90年代,在龚之水先生和林琼女士的协助下,张老师整理了她的有关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日记,包括“文革”前8年的8本和复社后8年的7本,计40余万字,详细地记录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兴衰,为研究我国的昆曲事业,提供了珍贵的历史资料。1999年,《昆曲日记》全文录入稿完成之后,张老师把出版权赠给了曲社。2002年春节,我和郭俊琴女士去看望张老师,她的身体已大不如前,频繁吸氧,但见到我们依旧是那样兴致勃勃,话不停口,说到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之首,她更是激动万分。她说有几个心愿,一愿在2008年奥运会上应该有代表中国文化的昆曲大堆花,由13支队伍组成:除了12月花神的12支队伍外,还要有一支儿童的队伍,一来中国的农历中有闰月,二来儿童代表昆曲的未来,寓意昆曲代有新生;二愿北京曲社能够主办一个世界昆曲联谊会,团结世界上各个国家爱好昆曲的曲友们,一道为祖国的、世界的昆曲事业贡献力量;三愿《昆曲日记》早日出版,为研究昆曲的同仁提供一些业余曲社的资料。
2002年8月14日,张老师带着对昆曲的眷恋,满怀着对昆曲未来的希望离开了我们。我送张老师远行,她仍旧着那件紫色的衣服,头发仍旧那么整齐,容貌仍旧那么端庄。
令我感动的是,周有光先生以97岁高龄继续着张老师为之奋斗一生的昆曲事业,为《昆曲日记》的出版而奔忙。经多方联系,语文出版社表示愿意承担出版重任,并邀资深编辑徐军女士做责任编辑,而我被周先生任命为他的联络员。周有光先生多次约我们共同讨论、商量相关事宜;亲自写信邀请有关人士写序言丰富资料;不断询问编辑中的困难。面对诚挚的老人,我们只有加倍的努力,不敢有丝毫怠慢。
其间,胡忌先生给予了极大的支持,亲自审阅稿件,电话询问,关怀备至;朱复先生为《昆曲日记》制作曲人名录,不辞辛苦。但《昆曲日记》的编辑工作并非易事,要查阅原文、查找出处、统一格式……不知不觉中,一年的时间飞逝而去,留下太多的遗憾:倪征噢先生不得为书作序而驾鹤归去,朱家■先生也未曾等得《昆曲日记》的问世……今天,我们终于以《昆曲日记》的出版告慰张允和老师,告慰关心、爱护、扶持昆曲事业的前辈们。
《昆曲日记》不仅记录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日常活动,还记录了自1956年以来文化部、文化局以及各剧院团对昆曲事业做出的不懈努力,也记录了海内外曲友对于昆曲事业的执著。《昆曲日记》以丰富而翔实的史料,补充了建国以来国家对于抢救、继承昆曲事业而不断做出努力的历史记录,弥足珍贵。
在《昆曲日记》出版之际,北京昆曲研习社又迎来了第三次大变革,继俞平伯先生、张允和先生、楼宇烈先生之后,主任委员的重任落在了我的肩上。我深知,我和我的社委会成员,都是曲社的孩子,刚刚走过蹒跚学步的阶段,毕竟涉世不深,尚需家长引路,前辈指点。但我们年轻的一代有信心把北京昆曲研习社的工作继续下去,不辜负前辈们的希望。这也是张允和老师的心愿,她希望昆曲事业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仅以此书献给敬爱的张允和老师.
献给尊敬的周有光先生,
献给为昆曲事业奋斗终生的诸前辈,
献给即将迎来50岁生日的北京昆曲研习社。
向语文出版社,向徐军女士、龚之水先生、林琼女士、胡忌先生、朱复先生,向一切关心、支持昆曲事业的人们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