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的呼唤
分類: 图书,小说,情感 ,其他 ,
作者: (美)杰克伦敦著,江舒译
出 版 社: 天津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7-1字数:版次: 1页数: 193印刷时间:开本: 大32开印次: 1纸张:I S B N : 9787530956915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最会写狗故事的家伙”——杰克伦敦
世界上读者最多、最受读者青睐的动物小说
——《野性的呼唤》
满怀渴望和激情,在荒野中寻找生活的勇气,在冰雪中体味生命的智慧。入选美国兰登书屋《现代丛书》美国文学鉴赏家推荐的“20世纪百部杰出英文小说”!
与其说是在写动物,不如说是在写人。因为动物的世界和人的社会一样残酷。但是有些时候,动物的温情比人类的温情来得更纯粹更动人,这就是读动物小说的乐趣。
——读者爱书生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童话,每个人都有可以影响一生的一个朋友,或者一首音乐,或者一本书。我想,很多人的书单里都不会少了这本《野性的呼唤》。
——读者小五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杰克伦敦三篇动物小说,包括《野性的呼唤》《热爱生命》和《褐狼》。作为世界上动物小说写得最好的作家之一,杰克伦敦从动物的角度,通过动物的眼光来观察人类和自然,借动物的思维来反观人类,从另一个角度折射出杰克伦敦对自然的向住,还有对于生命的歌颂和热爱。
《野性的呼唤》
小说的主人公是一只名叫“巴克”的狗,在被拐卖前,它是一条养尊处优的驯养犬,过着安逸的生活,在被拐卖到严酷的北方之后,它不得不面对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极其恶劣的现实环境中,它显示出了强烈的生存欲望,克服了一切难以想象的困难成为一只适应荒野生存规律和竞争规律的雪橇狗,最终还响应荒野的召唤,回归了自然。
《热爱生命》
通过描写一个淘金者与饥饿、寒冷、恐怖和死亡作斗争的故事,阐释了在人与自然的残酷斗争中,只要怀着对生命的无比热爱就能战胜一切的人生法则。
《褐狼》
描写一只名叫“褐狼”的雪橇犬与主人失散,被好心的沃特夫妇收养,过着温暖舒适的惬意生活,但它最后还是跟随原来的主人回归北方。
作者简介
杰克伦敦,生于旧金山,美国著名作家,前承马克吐温,后启海明威。他的创作生涯较短,前后不过十六年左右,但创作过的作品却多达五十余部。他写了众多关于动物的故事,《野性的呼唤》《白牙》《荒岛猎犬杰瑞》《褐狼》《生火》更是其中的杰作,他也因此被称为“最会写狗故事的家伙”。
目录
野性的呼唤
1回归自然
2棍棒与犬牙法则
3支配一切的原始兽性
4谁是老大
5拉雪橇的艰辛
6为了一个男人的爱
7呼唤之声
热爱生命
褐狼
书摘插图
1回归自然
“往日流浪的渴望在跃动,
对着习俗的锁链怒号,
野性从冬日的睡眠里,
再次发出醒来的欢叫。”
如果巴克看报,它就会知道麻烦要来了。这不仅仅是它自己的麻烦,而且也是从普吉特海峡到圣地亚哥沿海低洼地区,每一只身体强壮、长着温暖长毛的狗的麻烦。因为在北极黑暗的长夜中探险的人们发现了一种黄色金属,而轮船和运输公司又大肆鼓吹这一惊人的发现,使之迅速兴旺起来,成千上万的人潮水般涌进了这片北部地区。这些人需要狗,需要那些身强力壮的大狗替他们做苦力,何况它们的毛皮还可以用来御寒。
巴克住在圣克拉拉谷的一座大房子里,房子是大法官米勒的宅邸。这里阳光普照,绿树葱茏。房子远离大路,掩映在树林里,透过林子可以瞥见房子四边宽敞、凉爽的阳台。穿过一大片枝叶交错、高大浓密的白杨林,有几条砾石车道蜿蜒着穿过广阔的草地通向房子,房后的空地比前面更加开阔。有好几个大马厩,十多个马夫和仆人在这儿边干活边聊天,有一排排仆人住的、被蔓藤覆盖的小屋,许许多多排列整齐的仓房。除此之外,庄园里还有长长的葡萄藤、绿色的牧场、果树林以及浆果地。还有装备有抽水装置的自流井,一个用水泥砌成的大游泳池,大法官米勒的男孩们早晨喜欢在这里跳水,炎热的下午则泡在游泳池里避暑。
巴克统治着这片广阔的领地,从出生到现在,它在这里生活了四年。当然,这里还有其他的狗。如此广阔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其他的狗呢,可它们都不足挂齿,不能跟巴克相提并论。它们来去匆匆,住在拥挤的狗窝里,或者悄无声息地躲在房子的深处。日本哈巴狗托茨和墨西哥无毛狗伊莎贝尔就是这样——它们是两只奇怪的动物,很少把鼻子伸出门外,也很少到外面走动。此外还有一些猎狐狗,至少有二十只,只要托茨和伊莎贝尔在一群手持扫帚和拖把的女仆保护下,战战兢兢地从窗口探出头来,它们就恶狠狠地朝着它们狂吠。
但巴克既不看家护院也不属于养狗场,整个领地都是它的。它和大法官的儿子们一起在游泳池里游泳或去打猎;在漫长的黄昏或早晨,还会和大法官的女儿莫利和艾丽斯去散步;冬天的夜晚则惬意地在书房里大法官的脚旁躺着,烤着熊熊的炉火;它还会驮着大法官的孙子们玩耍,或者和他们在草地上打滚。那帮小孩子去野外冒险的时候,它总是形影不离地保护他们走到马厩旁的泉水边,不让他们掉进水里,甚至到达更远的放牧围场和浆果地。它傲然行走于猎狐狗们中间,完全不把托茨和伊莎贝尔放在眼里,因为它就是国王——大法官米勒的领地里的国王,凌驾于所有爬行动物和飞行动物之上,人也包括在内。
它的父亲埃尔莫是一只圣伯纳德大犬,曾经是大法官形影不离的伙伴,巴克有可能要接父亲的班。它身材并不高大——只有一百四十磅重——因为母亲谢普是一只苏格兰牧羊犬。然而,一百四十磅的体重,加上由于养尊处优的生活和受到的普遍尊敬所带来的高贵品性,使它具有了无与伦比的王子风范。它在幼年时期的四年里,过着非常富足的贵族似的生活。它感到很得意,总是有一点儿自高自大,正如乡下绅士有时由于孤陋寡闻表现出的那样。但是它没有任由自己仅仅成为一只被娇惯的看家狗,打猎和从事类似的户外娱乐活动使它保持着健硕的体型,肌肉也变得结实起来。正如其他熟悉水性的动物一样,对水的无比热爱也增强了它的体质,让它精神饱满。
这便是1897年秋天巴克的生活,当时世界各地的人都被“克朗代克发现”吸引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方。但巴克并没有看报的习惯,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消息。它更不知道曼努埃尔——园林主的一个佣工——是一个图谋不轨的人。曼努埃尔有一个改不掉的恶习,他喜欢中国式赌博,在赌博中他还很固执:相信否极泰来,运气坏到了几点就会时来运转,这就使他更加沉迷,基本无药可救了。赌注需要很多钱,可他作为一个园林主佣工得到的薪酬,甚至连妻子和众多子女都无法养活。
一天晚上,大法官去参加了一个“葡萄种植商协会”的会议,男孩们又在组织一个体育俱乐部的活动,而曼努埃尔就在这个夜晚做出了让人难忘的罪恶勾当。他带着巴克穿过果园走出去,没有遇到任何人,而巴克以为他们只是去散散步而已。谁也没看见他们去了那个小小的铁路信号停车站,即众所周知的“大学公园”,那里有个陌生人在等着他们。这个人和曼努埃尔交谈着,钱在他们之间叮当响。
“交货前你要先把它捆好呀!”陌生人粗暴地说,于是曼努埃尔用一根结实的绳子在巴克颈圈下的脖子上系了两圈。
“只要你一拉绳子,它就会透不过气来的。”曼努埃尔说,陌生人嗯了一声表示认可。
巴克以庄严的姿态默不作声地让绳子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诚然,这一举动是不同寻常的,但它学会了信任自己认识的人,因为他们比自己聪明。可当绳子的两端交到陌生人手里时,它发出了威胁的嗥叫。它只是在表达自己的不快,带着强烈的自尊,它认为自己表达了不快就是表明了不想让他控制,他们不能对它无礼。但意想不到的是,绳子紧紧地勒住它的脖子,使它喘不过气来。巴克立刻勃然大怒,扑向那个人,就在它四脚腾空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出手,死死地抓住它的喉部,熟练地一拉,它被甩翻在地上。绳子无情地拉紧了,巴克猛烈地挣扎着,舌头伸出来,宽厚的胸膛枉然地起伏,它对一切都无能为力。它自出生以来还从未受到过如此恶劣的对待,这让它出离愤怒。但可怕的窒息已经让它全身无力,两眼无神。当列车看到打旗的信号停下来,两个男人把它扔进行李厢时,它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接下来,巴克模模糊糊地感到喉咙疼痛,自己被装在车里颠簸着拉向前去。巴克以前常和大法官一起旅行,知道坐在行李厢里是什么感觉。机车在经过交叉路口时发出的嘶哑尖叫,告诉了它自己在什么地方。它睁开眼睛,流露出一个被绑架的国王那种无法遏制的愤怒。那个人扑过来想抓住它的喉部,但巴克很快闪开,一下紧紧咬住了他的手不放,直到它再次昏迷过去。
“是呀,狗病发作了,”那人说着,藏起咬伤的手不让行李收发员看见,挣扎的声音惊动了他,“老板让我把它带到旧金山,那儿有一个高明的狗医生能把它治好。”
在旧金山滨水区一家酒馆后面的一间屋子里,陌生人说起那晚乘车旅行的事叫苦不迭。
“跑这么一趟我才得到五十块,”他嘟囔道,“下次给我一千块现金也不干了。”
他的手用一块血迹斑斑的手帕包着,右裤脚从膝盖撕破到脚踝。
“给了那个家伙多少钱?”酒馆老板问。
“一百,”他回答,“我发誓,少给一个子儿也不干。”
“那就花了一百五十,”酒馆老板计算着,“不过这狗值这个价,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绑架者把沾有血迹的手帕解开,看着他受伤的手,“见鬼!恐怕会得狂犬病了……”
“活该!那就是因为你本来就该死。”酒馆老板哈哈笑道。
“好啦,你离开之前再帮我一把吧。”他又加了一句。
巴克感到头昏眼花,喉部和舌头疼痛难忍,它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尽管如此,它仍极力反抗折磨它的人。它一次次地被甩翻在地上,一次次地被人勒得透不过气来。直到他们把沉甸甸的黄铜颈圈从它脖子上锉了下来才罢休,然后绳子也解开了,它猛地一下被抛进了笼子般的板条箱里。
巴克躺在板条箱里,平息着自己的满腔愤怒,还有受到伤害的自尊心,疲惫不堪地度过这个可怕长夜的最后时光。它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想把它怎么样?干嘛要把它关在这个狭小的箱子里?它不知道事情究竟为什么发生,但是隐约感觉到会有灾难到来,所以心情沮丧。有几次当小屋的门格格地打开时,它会突然跳起来,满心期待会见到大法官,或者至少见到男孩们。可每次都是那个面部肿胀的酒馆老板,他借助昏暗的烛光往里窥视它。每次巴克的嗓子抖动着要发出的欢叫,都转而变成了粗野的嗥叫。
但酒馆老板没管它,早晨又进来了四个男人,抬起板条箱。又是来折磨它的人,巴克断定,因为他们长相邪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语言粗鲁。它愤怒地透过板条向他们发出了吼叫,一次又一次地扑向木条。他们哈哈大笑,还用棍子伸进笼子拨弄它,它立即用牙齿反击,咬住木棒,最后才意识到这正是他们的目的,因此闷闷不乐地趴下去,任凭他们把板条箱抬进了一辆运货马车。然后,它和囚禁自己的板条箱一起,开始被一次次地转手。它被交给运输公司的人照看,装入另一辆马车运走;然后被装进一辆载满各式各样的箱子和包裹的卡车乘上汽船;卡车离开汽船后它被送到了一个大火车站,最后,它被放在了一个特快列车的车厢里。
……
书摘与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