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经典来形容“终结者”,很不严肃,也不准确。其实,它很伟大。
3部终结者电影,创造了几个伟大的机器人形象,特别是T-800、T-850、T-1000。几个机器人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们是被人类文明创造的高度进化的机器文明创造的,然而,从未来去往过去的它们,为的是制止终结或者终结它们的创造者的反抗者的领袖。当年,当终结者T-800首次出现在大银幕上时,带给观众的不仅仅是新鲜感、刺激、震撼,还有对人类自身处境的思考,以及对人工智能的思考。今天,经典的机器人形象不胜枚举,它们几乎都未能脱开终结者的基本格局——邪恶的、高智商的、冷酷的、逻辑的、极具行动力的,最关键的是,它们是要终结人的。请注意,不是毁灭,不是消灭,不是杀死,而是毫无感情色彩的终结。
隐藏在终结者身后的,是一个关于人类文明向何处去的巨大梦魇。1984年,在地球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拥有汽车和电脑,即便是今天,这一情况也未能有根本性的改观——人类对机器的迷恋与日俱增,即便在今天,终结者也是寓言或预言,虽然它不是第一部。
回想起来,如果不是拥有一身完美肌肉的阿诺德·施瓦辛格来主演这部电影,那么终结者T-800以及该系列电影不会拥有如此地位。这就好比希尔维斯塔·史泰龙之于《蓝博》,布鲁斯·威利斯之于《虎胆龙威》,周星驰之于《大话西游》。不能假设,也不敢假设。
《终结者》(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系列电影不止是探讨了人工智能那么简单,它有着一个包容性极强的剧本,充满隐喻、批判、讽刺、幽默。今天,《终结者:救世军》终于上映,我只不过是期待旧梦重温罢了,可惜早有许多人告诉我们,不要试图去会你的老情人,几十年了,你们的外表早已凋敝。其实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老情人变成了涂脂抹粉的老糊涂,教人徒生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