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数日未到书院来,还不够一百个小时呢,据说已经民怨沸腾啦。朋友们有所不知,那瘟公一计不成、又生二计。趁俺感冒还没好利索,偷偷地又给俺洒了点麦粒肿,北方俗称“针眼”,害得俺一天不能看书,只能打开电视,手握着遥控器,闭目干听。78个频道听了三个来回之后,关上电视机,暗暗在心里总结,发现留下印象最深的是戏曲频道,京剧《霸王别姬》、晋剧《打金枝》和秦腔杂唱。音乐频道也不错,广告也很好听,其次是配乐类专题节目,再次是英语节目和美国电影,然后是带有各地方言味道的新闻和电视剧,再下是港台电视剧,最让人耳朵难受的是内地青少年男女咬着舌头模仿港台腔,简直是一种耳朵里的“麦粒肿”。
十几年没见面的革命战友,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居然发现我们住的是邻居。这可真是《向左走,向右走》的生活版哪。革命战友暂时不革命了,出版了一本《憨豆日记》,让人民群众乐一乐。我觉得这也非常好,勉从虎穴暂栖身嘛,希望他继续做下去。谁知他说这是最后一本了,英雄岂能沉溺于这种弱智玩意?他还是要回到思想界,回到阶级斗争的暴风激流里。
昨天上午开了个语文会,下午参加师兄的一个研究生的开题报告,写鲁迅《域外小说集》的。身体很虚,状态不佳。今天47楼207的大河电话,感觉十分亲切,告诉了他几位在系里工作的同学的电话。
高秀芹妹妹打来电话,我高度表扬了她把范伯群老师的大作出版得非常漂亮。找机会要批评一下阿忆,说话老这么顾前不顾后,好话让他一说,都给说歪了。人家骂他,他还嫌委屈。
今天俺不多说废话了,还是贴一篇读书札记大宴群朋吧。
2006年第40期《北大信息周刊》转凤凰网《毛泽东和他的十个儿女》,我给总结概括如下。
长子毛岸英,1922年生,1950年牺牲于朝鲜。这事谁都知道,不用多说了。遗憾痛惜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咬牙切齿者有之。按照我的风水理论,毛岸英不该去“朝鲜”,因为朝鲜乃“落英”之地,大不吉也。
次子毛岸青,1923年生,身体不好,但1970年给毛泽东生了孙子毛新宇。算是给老毛续了一脉香火。
三子毛岸龙,1931年在上海走失,死亡的可能性不大,或许现在还活着。
这三个儿子都是杨开慧生的,杨开慧真不愧是第一国母。
贺子珍的第一个孩子是1929年生的女儿,但生下就寄养出去了,开局不利。毛泽东军事思想一贯强调要“慎重初战”,游击队作风的贺子珍理解得不够深入啊。
1932年贺子珍生了个男孩,取名毛岸红,小名毛毛。长征前托付给毛泽覃,毛泽覃交给一个警卫员。但毛泽覃不幸牺牲,毛毛下落不明。此事大可发人想象。我曾经构思过一部小说,写毛岸龙与毛岸红都隐姓埋名,学得一身武功,一个是江浙丐帮老大,一个是长江七省船帮总瓢把子,在江湖上相逢,结拜为兄弟。后来一个当了共产党的师长,一个当了国民党的军长。晚年重逢,意外发现自己的身世,但为了什么什么,他们没有披露……
贺子珍1933年早产一子,因为反围剿的艰难困苦,孩子当时就夭折了,连名字也没有。我为这个男孩追赠一个名字,叫毛岸萌。
1935年长征途中,贺子珍又生了一个女孩,送给了贵州的白苗老乡,后来因为没有信物而无法寻找。这个女孩现在还活着的可能性很大。红军干部在长征途中生育了很多孩子,都是因为当时没有节育措施,结果给女同志带来了多么大的痛苦。不过也可以看出,似乎越是艰苦的情况下,生育能力就越强,大概是自然规律吧。
1936年冬,贺子珍又生一女,邓颖超说“是一个小姣姣”。毛泽东根据《西京杂记》中“文君姣好”取名毛姣姣。1947年姣姣从苏联回到陕北,毛泽东当时化名李得胜,就给姣姣取名李敏。
1937年底,贺子珍在莫斯科生下一男,这是毛泽东的第9个孩子。未满周岁,就因感冒转成肺炎而夭折。我追赠其名为毛岸彤。
贺子珍在不到9年的时间里,一共生了6个孩子,3男3女,真是生育力旺盛。可惜因为条件艰苦,两男一女夭折,一男一女失踪,只剩下一个李敏。十足令人感慨。
毛泽东的第10个孩子,是江青1940年生的李讷,跟李敏联起来,取自《论语》中的“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李讷毕业于北大历史系,过去和现在都过着绝非太子党的普通生活。
毛泽东的三位夫人虽然给他生育过十个儿女,但是身后并不热闹繁华。革命领袖用不着依靠子孙富贵来给自己增光,他们生来的意义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民大众子孙绵长的,他们的不朽业绩自会穿越历史的长空,鸣响在浩淼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