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不断的战争让原本的人类社会发展趋于理性,巨大的现实利益追求又让学会理性的人类走向疯狂。与其说伊朗的核问题即将点燃第三次大战的火药桶,不如说美国对现实利益的追求即将拉开后雅尔它体系与他庞大的帝国之“毁灭”。
我们渴望和平,如同鱼儿渴望水源,如同鸟儿渴望天空一斑。历史上的恶魔不懂得这一切,他们阴暗的心理告诉他们无论是鱼和鸟都应该被他的权利所奴役。他的权利即是社会客观发展的真理。
流氓的逻辑和行为,应该受到人类社会的普遍制约。放纵这种逻辑和行为只会导致人类社会新的梦魇。一个历史上唯一对人类使用过核武器的国家,一个现今仍想对人类使用核武器的国家。有这么一个疯狂的国家理念存在,人类就没有和平与安宁的一天。和谐世界最终具体形成就将始终是一纸空文。
当年罪恶滔天的日寇准备做最后的“一亿玉碎”时,美国为了争取自己的国家利益,毫不犹豫的使用了原子弹。广岛与长崎无数条生命顿时汽化在原子弹的巨大能量之下。事实证明当年苏联红军在中国东北与朝鲜半岛的势如破竹的攻势之下,日本天皇几近决定选择投降,或许只需要做的是一些非军事、常规化的努力,日本就将投降。美国的原子弹只不过是多此一举,其目的无非就是想在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获得自己更多的政治主动权。而十多万冤魂为此埋了一笔沉重的菜单。
没有美国不敢做的,只有美国想不到的。伊朗的局势的发展牵动着全人类的心,也牵动着美国庞大国家机器发展的需求。联系历史,无论是一战的萨拉热窝事件还是二战德国闪击波兰,这两个事件的发生都揭开了一次世界性大战的爆发。纵观萨拉热窝与波兰,前者在当时国际政治版图上并非是一个绝对热点地区,在这个问题牵扯到的东南欧利益上的主要利益冲突方是奥匈帝国和沙皇俄国,在当时这两个帝国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各主要大国之间的主要矛盾,主要矛盾是英德矛盾。德国闪击波兰被称做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在当时波兰虽是法国的盟国,但他的地位不仅在世界政治版图,而且欧洲政治版图中绝不处于一个重要位置。因此当“白色方案”正式实施之时,法国和英国与德国之间爆发了一场的宣而不战的“静坐战争”。法国与英国的考虑无非就是因为波兰不处于当时国际政治斗法的政治核心圈内,他只是一个必要时可以做为“祸水东引”的棋子。很难想像,如果当时的德国没有选择波兰下手,而是选择低地国家或者瑞士,那英法两国是否还能宣而不战?直至德国与苏联分割波兰之后,德国对法国发动的前面入侵方才将各资本主义主要国家拉入了二战的序列之中。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与正式爆发处在一个主要大国利益相对边缘地带,正是这个利益相对边缘地带给了威廉二世率先开战的口实。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与正式爆发处在两个空间与时间之中,导火线是德国闪击波兰,正式爆发是德国闪击法国。两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与政治爆发点让笔者不得不思索一个问题。如今伊朗的问题有很大可能成为新世界大战爆发的导火线。中俄等国之间对美国的战略攻势的退让也死死的钉在伊朗问题之上,如果中俄选择继续退让话,那无疑就将成为历史上的英法向德国的退让。只会使美国得寸进尺,绝不会使美国满足。如今的形势与一战相比,一战时如果威廉觉得需要避免,那萨拉热窝事件或许可以如同之间的三次摩洛哥危机那样度过难关。这是因为无论是萨拉热窝事件还是摩洛哥危机,这都不是一战主要矛盾之间的矛盾,前者是奥匈与沙俄,后者是德国与法国。何况这两个事件的地理危机都不属于德英等国之间的核心利益区。如今伊朗问题不同,伊朗问题已经深深进入了中俄等国核心利益的范畴,中俄一味退让其实就是对核心利益的一种退让。这就决定着伊朗问题的悬而难决。因此,笔者比较赞同伊朗将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导火线之说。至于正式爆发点,笔者认为或许现在而言未必全决于美国对伊的军事侵略。
笔者认为美国对伊朗的军事入侵应该是一项极其高风险与高难度的军事入侵行动。准备这一场战争需要及其多的时间。一战前的德国为准备继续对英法的战争用了差不多十年时间,当时的德国领导核心也一致认为此种战争会和历史上俾斯麦的三次王朝战争那样快速解决。准备一场快速解决的战争德国就花了十年左右时间,美国现在不同,他的准备有二,一是准备一场对伊朗的局部战争,与一场可能因此爆发的世界大战。这样的战争美国需要耗费的时间绝不会很短,这就促使了笔者一直以来的一个观点,美伊全面战争暂时爆发的可能性极低。
历次世界大战与冷战都存在彼此对立的联盟与阵营,一战前夕的同盟国与协约国、二战前夕的盟国与轴心国、冷战期间的北约与华约。当今的情况是这样,各国之间的军事或政治条约组织没有明显形成或对立;以美国为首的战争策源地同样没有形成。所谓北约、美日同盟等同盟都其目的与美国的政治主意图不可能雷同。对伊拉克的侵略战争充分说明了,所谓北约组织在美国单边主义与新保守主义的作用之下,已经显现出其的分裂。美国不得不在伊拉克战争中选择建立新的志愿者同盟,这些志愿者同盟参与者积极性又在不断的减少。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这样的国家不可能成为美国新战争策源地的核心,那是因为其国力的绝对局限(始终是骑墙的)等;以色列、英国这样冷战以来美国最忠实的盟友暂时很难成为美国的新战争策源地,那是因为其得到利益的相对局限和地缘位置的相对局限(主要指以色列)等;即使是日本这样的国家,他也是有其强烈私利考虑的。中俄等国之间则没有组成所谓军事同盟,甚至连政治同盟也不算。上海合作组织至今还只是一个反恐组织,大的联合演习屈指可数。这些也都局限着我们进程。
一战前夕德奥意分别签署了军事同盟的盟约,法俄、英法、英俄先后限定了军事和政治上的条约和协约。但后者的英国始终没有与法国和沙俄签订军事性质的条约,因此后三国被称为协约国。当今形势来看,如果美国准备率先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那其必须完成与一系列国家之间新的政治和军事同盟条约,否则以美国一国之力,战争的结局将十分凄惨。因此,在新的两大集团没有形成,至少是一个集团没有形成之前,新的世界大战爆发将很难想像。
伊朗是一根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这根线可以燃烧的长度与时间部分取决了大战正式爆发点的最终形成。通过伊朗这根导火线,只政治摊牌,不军事摊牌(或许两者还都不),将是消耗美国本已衰落之国力的一种手段。
笔者对第三次世界大战相关问题的思考肯定存在着局限,因此也只能当观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