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心灵的墓地埋葬曾经的往事,他不再悼念,因为,我是他墓地上盛开的美丽花。
他说,我们是两朵缱绻的云,撕咬着、牵扯着,尔后,那密密的雨,浸润成一道咫尺在彼此心涯的彩虹……
我开始恐惧听他说话,他说的每一句话给我的感觉就像事先打了草稿。对他彻底绝望还是他来我家,因为,母亲已迫不及待了。母亲总以为,见了父母,这事就八九不离十了。我的身后似乎一直有一双手在推着我走,我欲罢不能。
“伯母、伯父。这个日子我似乎等待了千年。一路走来,那斑驳的墙就是我纷杂的情感地图,知道么,她(指我)就像夜行者前方那温暖的光……”我不知道父母听没听明白,但我已经清楚了我的选择。
“究竟什么样的男人你才看得上?”母亲这次真的绝望了。
我无言。但我清楚,我宁肯选择一个说话粗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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