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记(英汉对照)(附光盘)
分類: 图书,少儿,少儿英语,
作者: (英)狄更斯著,(英)弗兰西斯改编,滕梅译
出 版 社: 青岛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字数: 95000版次: 1页数: 92印刷时间: 2008/01/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43646261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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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查尔斯狄更斯生于1812年,是家里8个孩子中的老二。12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为欠债进了监狱。查尔斯出去工作以补贴家用。他一直没有忘记这段十分贫困的可怕岁月,后来将这些经历写入了他的一些小说中。
20多岁的时候,查尔斯找到了一份工作,为报纸杂志撰写关于伦敦生活的稿子。其中的有些文章被收入那本《匹克威克外传》出版。24岁的时候,查尔斯就因此而成名了。
《双城记》发表于1859年,两个城市分别是伦敦和巴黎。书中讲述了莫耐特医生和他女儿露茜的故事,莫耐特医生是一位冤枉入狱的法国人,他的女儿却嫁给了使他含冤入狱的那个人的儿子。故事的后半部分发生在始于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时期,当时发生了许多可个白的事情。
查尔斯狄更斯创作了很多著名的小说,包括《尼古拉斯尼科尔贝》、《大卫科波菲尔》、《雾都孤儿》以及《远大前程》。他死于1870年,享年58岁,葬于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
目录
第一章死人复活
第二章审判
第三章乡村命案
第四章可怕的秘密
第五章绝望的日子
第六章革命!
第七章一个囚犯
第八章毫无希望
第九章密信
第十章第二十三个
书摘插图
第一章死人复活
时间是1775年。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也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充满智慧的时期,那也是极其愚昧的时期。统治法国的是一个国王和一个王后,统治英国的也是一个国王和一个王后。那是一个希望的时代,那也是一个绝望的时代。
11月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位名叫贾维斯洛瑞的老人从伦敦坐邮车去多佛。他和其他旅客下车爬上一座很陡的小山,身边的马车此时正在泥泞中慢慢向后滑动,突然有一个骑马的人追上了他们。
“以国王的名义,站住!”卫兵喊道,“否则我就开枪啦!”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我要找一位名叫贾维斯洛瑞的乘客。”
“谁找我?”洛瑞先生问,“是你吗,杰瑞?什么事?”
“先生,我有信交给你,是从巴黎的台尔森银行来的。”随着说话声,骑马人的身影慢慢从雾气中走过来。
“卫兵,没什么可害怕的。”洛瑞先生说,“我在台尔森银行工作,现在要去那里公干。”
洛瑞先生借着车灯的光亮把信打开。他先自己读完,然后就读出了声:“在多佛等候小姐。”
“先生,有回信吗?”杰瑞问。
“有。”洛瑞先生回答,“我的回信是‘死人复活。’”
他回到车上,车子又继续隆隆向前,被包围在浓雾之中。车上其他乘客、马车夫和送信的人都在想: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回答。
洛瑞先生把身体向后靠,半闭上眼睛,一边在想着台尔森银行,但更多的是在脑子里想着另一个人的样子:身材瘦削,45岁左右,双颊凹陷,满头白发。
“我要去把某人从坟墓中挖出来。”他想。
透过窗子,他看着外面冉冉升起的太阳,小树林里已经变成金黄色的树叶还没有开始飘落。他们到达多佛的时候,虽然地上还是湿的,但已经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18年!”他大声喊道,“哦,上帝,这个可怜的人被活埋了整整18年!”
这天晚上,洛瑞先生在客栈里等着吃晚饭的时候,听到了院子里的车轮声。
“她来了!”他想。
侍者通报说伦敦来的露茜莫耐特小姐已经准备好与他谈话。洛瑞先生整了整假发,放下还没喝的酒,来到她的客房。她的客房宽敞,光线有些暗,点着两支蜡烛。他的眼睛慢慢地辨认出一位年轻姑娘,她身材不高,体形苗条,长着浓密的金发和蓝色的眼睛。洛瑞先生向她鞠躬致意。
“先生,”她说,“我昨天收到了银行的信。我想有些关于我可怜的父亲的事情,我应该知道……他已经死去很多年了。我要去巴黎……跟……我想你已经收到信了?”
洛瑞先生又鞠了一躬。“是的,”他说,“你跟我一起去。我很高兴为你办这件事情。”
莫耐特小姐向她行了个屈膝礼,“银行说你会向我解释去巴黎的原因。”
“是的。”洛瑞先生又整了整假发,“这很困难……”
莫耐特小姐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先生,我以前见过你吗?”她问。
洛瑞先生微微一笑。“20年前,我还在巴黎工作的时候,有一位客户也像你父亲一样是个医生。”他回答。
“是博维人吗?”她又问。
“是的。他娶了一位英国太太。”
“先生,你说的是我父亲吗?”莫耐特小姐皱着眉问道,“父亲死后两年,我母亲也去世了。先生,当时是你把我带回英国的吗?”
“是的,莫耐特小姐,是我。”洛瑞先生微笑着说,“现在,要是我说你父亲并没有死,他只是多年以前突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是被他的敌人掳走了,会怎么样呢?”
莫耐特小姐长吸了口气,跪倒在他脚下。“哦,亲爱的先生,告诉我真相!”她哭了,表情痛苦而恐怖。
“他已经被找到了,”洛瑞先生说,“他还活着,尽管有了很大的变化。他被接到巴黎一个他过去的仆人那里,一个名叫德伐日的人。我们明天就要去那里,去确定他的身份。你要让他重新活过来,莫耐特小姐!”
她颤抖着。“那是他的鬼魂,”她低声说,“不是他。”
“我们找到他时,他用的是另外一个名字,”洛瑞先生最后说,“他很久以前就已经忘记本来的名字了。我们问他太多问题是不明智的。我们应该把他带回英国,至少要呆一段时间。”
莫耐特小姐抓着他的胳膊,不出声,洛瑞先生不得不喊人来帮忙。一位外表泼辣的红发女人,头戴一顶很大的帽子,冲进了房间。
“不把她吓死,你就没法告诉她你想说的话了吗?”她冲着洛瑞先生喊道。
在巴黎的圣安东尼区,酒馆外面打碎了一桶酒。红色的酒液洒在街道上,人们争相放下手里的活儿来抢喝地上的酒。这里是巴黎最贫穷的地区,每一条肮脏而曲折的街道上的每一个家庭都在遭受饥饿的折磨。
酒馆的主人德伐日正在门口向外看。他大约30岁,个子不高,身材粗壮。天气很冷,但他也没穿外衣——只穿了衬衫、黄色的马夹和裤子。他的妻子德伐日夫人坐在柜台后面,用皮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还缠着一条大围巾。用牙签剔完牙之后,她又拿起毛线织了起来。3个都自称雅克的人被送到了酒馆后面的楼房里。
与此同时,德伐日的目光停留在坐在酒馆一角的老年绅士和年轻小姐身上。
“这就是我们的人了。”他想。
洛瑞先生走上去跟他说话,德伐日领着他和莫耐特小姐来到酒馆后面能俯瞰院子的小楼。走进去之后,他们爬上了很陡的楼梯。
“就他自己吗?”洛瑞先生问。为了不让莫耐特小姐听见,他压低了声音。
“是的,他一直是一个人。”德伐日回答,“他变了很多。”
他们上到阁楼的时候,碰到那3个从酒馆过来的人正透过门缝向里面窥视。德伐日把他们打发走,拿出了钥匙。
“非得让别人这样窥视他吗?”洛瑞先生问,“非得把他锁起来吗?”
“是的,”德伐日低声说,“他被关起来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开着门,他会害怕得把自己撕成碎片的。他会死的!”
他敲了3下门,转动钥匙。门缓缓地向里打开,德伐日示意他们跟着他。
“我害怕!”莫耐特小姐说。
“害怕什么?”洛瑞先生问,用手扶着她的腰。
“害怕我的父亲。”她回答,紧紧地靠在他身上,他只好半搀半抱地把她弄进屋里。
德伐日把门反锁上。阁楼里十分昏暗,只是从房顶的天窗里才能透过一丝光亮。一个满头白发的人面对着亮光坐着,正弯着身子在做鞋。
“你好!”德伐日说,“我看见你还在干活呢?”
“是的,我在干活。”老人最后才回答。他的声音很微弱,就像长时间没有跟人接触过的人,声音里面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德伐日把窗户打开了一点,这样就可以比较清楚地看清这个人了。他有很长的白胡子,面容憔悴,两腮凹陷,瘦骨嶙峋,身上穿的衬衫已经变成黄色,跟他的脸是同样的颜色。他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眼神空洞。
“你打算今天做好这双鞋吗?”德伐日问。
“我想是吧,”这个人回答,“我不知道。”
洛瑞先生让露茜留在门边,走过来站在德伐日身旁。
“咱们有客人来了,”德伐日说,“给他看看你做的鞋。把你的名字告诉他。”
“北塔105号。”这个人回答,又弯下身子做鞋了。
“你的职业就是做鞋吗?”洛瑞先生紧紧盯着他问。
“不是,我是在这儿学的,”他回答,“我……我……”
“莫耐特医生,你还记得我吗?”洛瑞先生问,“我以前是你银行的职员。”
老人的眼神变得朦胧起来。他把手中的鞋放在地上,盯着他看。莫耐特小姐走上前来,颤抖着向他伸出了手臂。他伸手去拿鞋匠刀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裙子。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然后就用吓人的眼神望着她。她哭着抱住了他。
“你是谁?”他问。
莫耐特小姐跟他一起坐在长凳上,他的手碰到了她垂下来的金色长发。他放下鞋匠刀,打开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很脏的小布包,里面有几缕金色的头发。
“跟我妻子的头发颜色一样。”他低声说,“我出去的那天晚上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就是我被抓走的那天晚上。我从衣服袖子上找到的。”他用手撕扯着自己的白发,然后重新把布包包好,又挂到细绳上。“是你吗?不,你不可能是我妻子!你太年轻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天使?”
“哦,先生,以后我会告诉你的。”莫耐特小姐说,“我不能在这里告诉你。不过先生,你的痛苦已经结束了。我来带你去英国,因为法国对你太不好了。然后你就可以知道我的名字了。”
她抱紧他,像对孩子一样轻摇着他。
夜幕降临的时候,女儿紧靠着父亲躺在坚硬的地上,望着他,直到从窗口透进了亮光。然后,他们就带着他做鞋的长凳离开巴黎,踏上了回英国漫长而寒冷的旅程。
第二章审判
5年以后,1780年,伦敦法庭正在审理一个案子。犯人是一个大约25岁的绅士,有晒黑的皮肤和黑色的眼睛,长发用一根丝带绑在脑后。他向法官鞠了躬,一声不响地站着。
他的名字叫查尔斯达内。
昨天他对一项可怕的指控辩称自己无罪。达内经常往来于英法两国之间,这引起了政府的注意。他无法为这些往来提供可信的理由,因此被指控犯了叛国罪——为法国国王刺探情报。而对叛国罪的惩罚是死刑。
那天的控方证人中有莫耐特小姐和她的父亲,还有洛瑞先生。洛瑞先生是第一个被讯问的。
“是的,”洛瑞先生说,“5年前我跟犯人一起从法国渡过海峡,但我们几乎没说话,因为当时有暴风雨。”
莫耐特小姐站起来接受讯问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了她。她的美貌和年轻也打动了那个犯人,他拼命想控制自己双手的颤抖。
“看看这个犯人!”律师命令道,“你以前见过他吗?”
“是的,”她回答,“5年前,我跟这位绅士一起……”
“你是说这个犯人?”法官问。
“我跟这个……犯人一起从法国渡过海峡到英国,就是洛瑞先生刚才说的那次。”莫耐特小姐接着说,“他注意到我父亲十分虚弱,帮助我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让他坐下。这个……犯人善良和气,给了我父亲很多帮助。我希望……”她流出了眼泪,“希望我今天没有用伤害来回报他。”
莫耐特医生也承认他以前见过这个犯人。“大约3年前他到我的住所来过,”他说,“但是我不记得5年前的那次旅行。我刚刚从监狱里出来,脑子时常一片空白。现在我发现自己跟女儿露茜住在伦敦;但我不记得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他们3个人都坐下了。另一个证人被传了上来,他说他只在5年前曾经见过这个犯人一次,他深夜在多佛大路上的一个酒馆里等人——形迹可疑。
然后,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证人被继续讯问的时候,另一名律师西德尼卡顿写了一个小纸条,扔给了正在发问的律师。
“你确定那天晚上见到的是这个犯人吗?”律师问,“请看看坐在那边的我的有学识的朋友,刚刚摘下假发的那一个。你看见的那个人也可能是他!他们两个人长得很相像。”
证人被弄糊涂了,承认他现在也不能肯定那天晚上到底看到的是哪一个。因为证人无法确认,所以查尔斯达内被宣判无罪。
令所有人惊讶的是,莫耐特医生皱着眉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达内。他们的马车离开之后,一直在黑暗中靠着墙的西德尼卡顿对达内说话了。
“这真是一场奇怪的机缘把我们两个扯在了一起。”他说,“先生,你看上去很虚弱,来跟我一起吃饭吧。”
他们吃了饭,喝了好酒,并举杯为露茜莫耐特祝福。
“哪怕仅仅是为了成为这种好意的对象,难道还不值得为此在法庭受审吗?”卡顿问。达内没有回答。“你觉得我喜欢你吗?”卡顿问。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达内说,“不,我不认为你喜欢我,而且我认为你喝得太多了,先生。晚安。”
剩下卡顿一个人的时候,他拿起蜡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喜欢那个人,仅仅因为他长得像你吗?”他问自己,“如果我跟他换换位置,莫耐特小姐就会用她的蓝眼睛看着我了。西德尼,诚实点吧,你是在嫉妒那个人!”
莫耐特医生和女儿的住所在伦敦一条安静的街道上,离索霍广场不远。房子被四周的树木包围着,远处的田野里开着野花。距达内的案子结束已经有4个月了,大多数人已经将其完全忘记。洛瑞先生正要去他们那里吃午饭。
这是一个晴朗的星期日下午。在等待露茜和她父亲散步回来的时候,他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鞋匠的长凳和工具。
“想不到莫耐特医生还留着这些叫他想起当年苦难的东西?”他自言自语。
“有什么想不到的?”一个声音问。是普洛丝小姐,就是他在多佛的客栈里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红头发女人。
“你好吗?”他问。
“我被那些人搞得焦头烂额,”她回答,“自从你让她父亲重返人间之后,那些人就不断拥到这里来。露茜10岁的时候我就跟她住在一起,她父亲的为人也无可挑剔。是别人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我是说卡顿先生和达内先生,但是没有人能配得上娶她。”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可以问你一下吗?”洛瑞先生说,“医生向她女儿提起过他做鞋的时候吗?”
“从来没有。”她回答。
“可是他仍然把长凳和那些工具保留在身边?你觉得他知道是谁把他送进监狱的吗?”洛瑞先生问,“我们都认定莫耐特医生没有犯过任何罪行,但是他从来没说起过这个。”
“我想他是害怕说,”普洛丝小姐说,“他对过去有着可怕的记忆。不过露茜小姐相信他经常会想起这些。”
“他说出来不是会更好一些吗?”洛瑞先生继续问。
“不,”她说,“最好不要谈论这个话题。只要一触及这个问题,他的情况就会变坏。有时,他会半夜三更爬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露茜也总是过去和他一起走来走去。”她停下不说了。“他们来了!”她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前,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饭后,他们在外面的树下坐着的时候,达内先生来了。到喝茶的时候,卡顿先生也来了。晚上很热,雨终于下下来了,他们坐在窗前等着雨停。
“有时,我晚上一个人坐在这里,觉得能听见脚步声,所有进入我们生活的人的脚步声。”露茜说,“我也知道,这是很愚蠢的想法。”
她说话的时候,电闪雷鸣。直到月亮升起来,圣保罗大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钟声,大雨才停下来。天气放晴之后,3位来访者起身回家。
“好可怕的夜晚!”洛瑞先生说,“这种夜晚,简直可以让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