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记
分類: 图书,中小学教辅,语文阅读,
作者: (英)狄更斯(Dickens,C)著;张冬梅编译
出 版 社: 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4-1字数:版次: 1页数: 361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530441183包装: 平装内容简介
《双城记》是英国文豪狄更斯后期创作的重要作品之一.是根据法国大革命部分历史(即攻陷巴士底狱,及1792至1793年间的大屠杀等情节)写的一部历史小说,也是他的宏篇巨作中最短最精炼,却是故事情节最曲折惊险、最惊心动魄的小说。
小说讲述了法国大革命时期,名医马奈特偶然目睹了封建贵族埃弗瑞蒙德兄弟草菅人命的暴行,因为打抱不平,反被投入巴士底狱,监禁了十八年。出狱后,马奈特之女露茜却与仇家的侄子达内堕入情网。于是,在革命的旋涡中,一幕幕家族的恩怨情仇隆重上演,善、恶、生、死在冲突中交融,在转瞬间变换……《双城记》结构严整,语言凝练,狄更斯对革命与人性的深度思考和令人叹为观止的写作才华,在其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作者简介
查理•狄更斯(1812年—1870年)是英国批判现实主义的创始人,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一个多世纪以来他的作品一直畅销不衰,是排在“圣经》、莎士比亚作品之后在西方世界传播最广的。 狄更斯出身于小职员家庭,因为父亲挥霍无度。家庭经济拮据。他12岁就被迫辍学当童工,备受屈辱,这一经历使他熟悉穷苦大众的生活并对他们怀有深切的同情心。他少年时代就开始当记者,养成他对社会问题的敏锐观察力,这对他的创作有着深远的影响。 长篇小说《匹克威克外传》一书奠定了他在文坛上的地位,此后,狄更斯又发表了《雾都孤儿》、《大卫•科波菲尔》、《双城记》、《远大前程》、《董贝父子》等一系列著作。成为举世闻名的英国作家,被人们誉为“召唤人们回到欢笑和仁爱中来的明灯”。
目录
第一部死里逃生
第一章时代
第二章邮车
第三章幻象
第四章准备
第五章酒馆
第六章制鞋人
第二部金色丝线
第一章过了五年
第二章旁观者
第三章善有善报
第四章祝福
第五章助手
第六章许多追求者
第七章侯爵在城里
第八章侯爵在乡下
第九章蛇发女怪
第十章承诺
第十一章朋友之间
第十二章知难而退
第十三章倾诉
第十四章盗墓者
第十五章编织
第十六章继续编织
第十七章回忆
第十八章失控
第十九章对症下药
第二十章一个请求
第二十一章回音
第二十二章大快人心
第二十三章点燃烈火
第二十四章吸住磁礁
第三部暴风雨的脚印
第一章秘密关押
第二章磨刀砂轮
第三章阴影
第四章处变不惊
第五章相约
第六章无罪释放
第七章重陷囹圄
第八章斗牌
第九章决定
第十章控诉
第十一章夜色茫茫
第十二章长夜漫漫
第十三章五十二个
第十四章恶有恶报
第十五章足音消失
书摘插图
第一部死里逃生
导读
当洛瑞到达目的地之后将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这是本章要呈现的内容。洛瑞到达多佛后,与露茜开始了第一次会面。他们各自丰富的表情和意味深长的对话将一步步揭开故事的大幕,也逐渐将遭受残酷迫害的主人公推到了前台。这是大幕即将拉开前的准备。
第四章准备
最后,邮车在中午之前赶到多佛,皇家乔治饭店的领班按规矩走过来,拉开车门。他的态度十分有礼貌,由于在这种严寒的冬天,从伦敦坐邮车赶到这里,不是件小事,理当朝这些胆量过人的旅客表示尊重。
这功夫,就剩下一个胆识超群的旅客接受敬意了,其他两个已经在半路上不同的终点下了车。车厢里,发霉的气味极重,盖上的麦秆又潮又不干净,并且十分黑暗,特别像一个大狗窝。那个旅客洛瑞先生,掸了掸全身的麦草棍儿,由里边下了车,身上乱哄哄地围着不知名的毛茸茸的衣物,帽檐朝下,双腿全是泥水,和一只大公狗差不多。
“服务员,明天有没有到加来去的邮船?”
“应该有,先生。如果天气像这样好的话,就会有船。下午两点钟上下趁着涨潮出发最理想,先生。开房间吗,先生?”
“我大概到夜里才能上床休息,但是我还是订一间客房,然后找个剃头师傅来。”
“还用不用来一顿早饭,先生?好的,先生。请到这里来,先生。领到协和号房间!把这位先生的行李和开水拎到协和,到那儿后给先生的靴子取下来。你一进屋就能见到用优质的煤烧的炉子,先生。找个剃头师傅到协和,哎,马上给协和弄好!”
协和号客房始终是为坐邮车到达的旅客准备的,而坐邮车到达的旅客老是浑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风。皇家乔治饭店的人对这间客房十分关注,由于每个住进来的客人都差不多,但是出来时就各有特色了。所以,在一个六十岁的贵族.规规矩矩地穿着一套棕色服装——服装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是保养得很不错.袖口有挺大的方形翻边,口袋上也放着一个大盖子——去吃早饭时,别的服务员,两个扛东西的,几个女仆,以及女老板,全极为默契地一块儿在协和号客房和饭厅中间的走廊上走来走去。
那天上午,饭厅里除了这个着棕色套装的先生外,一个人也看不见。他的饭桌被拽到壁炉附近,他坐了下来,等着服务员端早饭,火光打在他身上;他一声不响地端坐着,差不多能叫人给他写生了。
他外表十分讲究,丝毫不乱,两只手分开搁在两条腿上,怀里的一只表有节奏地清晰地响着,仿佛在传经,好像要用它的端庄和毅力,同炉火的浮躁和_闪而逝分个上下。他的腿外形十分美观,他多少有些以此为荣,脚上套的是一双做工非常精细的棕色高腰袜,又干净又合适。他的鞋和鞋扣虽然一般,可也十分干净。他戴了一顶亮泽弯曲、有些异样的亚麻色发套,发套牢牢地贴在脑袋上,也许是真头发制成的,可外表看来和蚕丝或玻璃丝制的差不多。他的内衣虽不如袜子那么讲究,但白得如同拍在不远沙滩上的水花,或者如同艳阳高照下远处海平面上的星星点点的白帆似的。他生着一副善于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面孔,可异样的假发底下那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又十分灵活,依然让他显得脸上增光。在过去的日子中,这双眼睛的主人肯定历尽了苦难和艰辛,付出了血汗,才让他磨砺成为台尔森银行的人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态度。他脸色看样子不错,虽然出现了皱纹,可并不能看出忧心忡忡的样子。这可能是由于他们这些台尔森银行毫不怀疑的独身员工,大部分是管理别人的事情;而不是自己的事,可能同买来的二手衣服差不多,处理都非常不在乎,不用费尽心机。
洛瑞先生坐在那一动不动地非常像叫人写生,原来他进入了梦乡,早饭端上来时才把他弄醒了。他一边向前动了动椅子,一边对服务员吩咐说:
“请你们替一个岁数不大的姑娘收拾好一间客房,她今天什么时候都可能到。如果她询问贾维斯•洛瑞先生,或者仅仅询问一个来自台尔森银行的先生,请你马上告诉我。”
“好的,先生。指的是伦敦那家银行吗,先生?”
“没错。”
“是,先生。我们不时地有机会为你们银行的人服务,真是很荣幸,他们总是路过这里穿梭于伦敦和巴黎之间,先生。台尔森银行走来走去的人真不少先生。”
“没错,我们的银行属于英国,但它却和一个法国银行差不多。”
“是的,先生。我猜你本人不总是这样出差吧,先生?”
“近几年很少出差了。自从我们——自从我最近一回由法国回来,快有十五个年头了。”
“真的吗?先生。那时候这饭店还没有我呢,,先生。我们这帮人那时候都没来呢,先生。那时候乔治饭店不是现在这个老板,先生。”
“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我发誓,先生,像台尔森这样规模的大银行,不用说十五年,可能在五十年以前,也就财源滚滚了吧?”
“准确地说应是这个数字的三倍,它现在已经有一百五十年了。”
“我的天啊,这么久!”
服务员合不拢嘴了,瞪着两眼在桌旁朝后走了几步,将餐巾从右胳膊拿到左胳膊,摆出一种无所事事的样子,认真看着这个正在进食的客人,如同站在观测架或者嘹望塔上似的。这是随便哪个年代的服务员都具备的职业病。
洛瑞先生用过早点,就到海边去了。又窄又曲折的多佛镇远离海边,仿佛一只从海上来的鸵鸟,一下子躲进白垩质的山崖里。海边十分冷清,到处都是海上吹来的破烂,鹅卵石随处可见。大海放肆地胡作非为,而它任意非为就是摧毁。它朝着这个城镇怒吼,朝着高高的山崖怒吼,不要命似的冲向海岸;市镇的空气里飘荡着一种刺鼻的鱼腥味,好像体弱的鱼都如同体弱的人到海里洗澡那样,到天上来游泳了。港口里打鱼的人没几个,但是天一黑,倒有不少的人到处乱转,往海上看,尤其是在涨潮和快要满潮的那工夫。不少小本经营的生意人,没干什么,有时却说不清道不明地赚了许多钱。顺便提一句,这附近谁也不能原谅点亮路灯的人。
这一天,有一阵天气极为不错,能望到法国海岸。但是过了中午,又是浓雾弥漫,洛瑞先生的头好像也不太清醒了。入夜之后,他坐在饭厅的壁炉旁和早上等着吃饭一样,等着晚饭端过来。他晕晕乎乎地急着在那滚烫的煤块中挖呀,挖呀,一直挖下去。
对一个在红通通的煤块里挖掘的人而言,晚饭后饮上一瓶高品质的红葡萄酒,除了让他昏昏欲眠之外,倒也没什么坏影响。洛瑞先生呆坐了很长时间,就在他如同一个面色红润的老头干完一瓶酒,显现出别无所求的表情,斟上最后一杯酒时,不大宽敞的马路上响起一阵车轮声,然后就赶进了饭店的院子。
他搁下这杯没来得及沾唇的酒,说:“是小姐赶到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进来通知,马奈特小姐由伦敦赶来了,特别希望看看来自台尔森银行的先生。
“这么迅速?”
马奈特小姐已在路上吃了一些东西,眼下没有胃口。如果先生不反对并且没什么事的话,她非常希望看一看来自台尔森银行的先生。
来自台尔森银行的这位先生一言不发,勉强干了最后一杯酒,梳了梳两个鬓角上那与众不同的亚麻色假发,随着服务员来到了马奈特小姐的客房。她的客房既宽敞又有些黑,用黑色马毛呢装饰得如同凭吊死者的样式,还放着几个漆黑蠢笨的桌子。这些桌子油了好几遍,以致所有的桌面上都模模糊糊地反照出房子中央桌子上那两支巨大蜡烛的样子,好像它们是被浑浑地封在黑色桃花心木中了,不将它们抠出来,就不要想发出多大的光亮。
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也瞧不明白,洛瑞先生踏着破烂的土耳其地毯一点点往前走,本想马奈特小姐这功夫在隔壁屋子里,等到过了那两支巨大的蜡烛,才发现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年轻姑娘,在烛台和壁炉之间的一个桌子边上站着等他。她穿着一件外出用的披风,手里拿着那个外出用的草帽的缎带。她长得挺矮,身材十分匀称,满头浓密的黄头发,两只与他的眼光碰在一块时带着寻根究底的意思的蓝眼睛,还有一个作用不一般的前额(听好,它是十分娇嫩光滑的),它时而平平坦坦,时而布满皱纹,那样子,像不解,像好奇,像出乎意料,又像高高兴兴地聚精会神——四种样子全都表现出来了。洛瑞先生见了这些,面前一下子清楚地展现出一个场景:一个凛冽的冬天,海上大风怒吼,巨浪冲天,他怀里抱着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坐船经过这个海峡。这场景,如同喷到姑娘身后那个年代久远的试衣镜上的哈气,一眨眼就不见了。那镜架上有很长一列残疾的黑色小爱神,所有的都缺胳膊少腿,有的连头都不见了,他们端着装满死海之果的黑色小筐,交给黑色的女神。洛瑞先生极有礼貌地朝马奈特小姐行了礼。
“请坐,先生。”声音令人心情舒畅,稍微有一些,确实仅有不多的一点点外国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