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第7版修订版)(中文版)(上下册)(培文书系·人文科学系列)
分類: 图书,历史,世界总史,通史,综合,
品牌: 斯塔夫里阿诺斯
基本信息·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年
·ISBN:9787301109489
·条形码:9787301109489
·包装版本:2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培文书系·人文科学系列
·套装数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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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分八个部分,四十四个章节,主要讲述了世界历史的进化,世界文明的发展及其对现代社会的影响。作者着眼于全球,侧重于那些有影响的、促进历史发展的历史事件,其中包括原始社会、欧亚大陆的古代文明、欧亚大陆的原始文明、欧亚以外的世界、地区分割后的世界、西方世界的崛起、西方人统治的世界、西方的衰落与成功等八个主要的部分。重点突出,主题鲜明,着重有三个主要的问题,即(1)欧洲扩张的根源;(2)欧洲扩张前的儒家文化、穆斯林和其它非欧洲的世界;(3)欧洲扩张的各个历史时期:伊比利亚时期,荷兰、法国、英国时期,沙俄时期。《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为上册。
作者简介斯塔夫里阿诺斯,斯塔夫里阿诺斯是美国加州大学的历史学教授,享誉世界的历史学家,曾获得过古根海姆奖、福特杰出教师奖和洛克菲勒基金奖等一系列学术荣誉。虽然他以《全球通史》闻名全世界,但实际上他著述颇丰,还有大量其他作品为学术界所称道。除《全球通史》外,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其他作品还包括《1453年以来的巴尔干各国》、《奥斯曼帝国:它是欧洲的病人吗?》、《全球分裂:第三世界的历史进程》和《源自我们过去的生命线:新世界史》等。
斯塔夫里阿诺斯教授已于2004年3月23日在美国加州拉荷亚去世,本书不但是斯氏《全球通史》的最新版本,也成了其最后版本。
媒体推荐为什么本书第1版问世才30个年头,现在就又要出版面向21世纪的新版本呢?因为在今天这个世界上,传统的西方导向的历史观是落后于时代潮流并有误导性的。为了理解变化了的情况,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全球视角。还是那句话:新世界需要新史学。
斯塔夫里阿诺斯
《全球通史》给了我强烈的现实感:它可以用来救治我们现在所面临的由于陶醉于技术进步而产生的深重的精神危机的一种思想武器;它有助于人们理解未来——包含各种可能性和选择的未来。
阿诺德·汤因比
近年来,在用全球观点或包含全球内容重新进行世界史写作的尝试中,最有推动作用的那些著作恰恰是由历史学家个人独立完成的,其中以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最为著名。
杰弗里·巴勒克拉夫
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斯塔夫里阿诺斯的这部《全球通史》,是全球史潮流的一部奠基性的杰作。自上个世纪90年代初起,它就一直是北京大学历史系本科教学的首要参考教材之一,对我国高校世界史教材编写工作产生了革命性影响。
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高毅
本书享誉世界几十年,与汤因比的《历史研究》齐名,但比《历史研究》通俗易懂。与《梦的解析》、《广义相对论的基础》、《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时间简史》等并列为20世纪影响世界的十本书。
吉林大学当代国际关系研究中心教授,刘德斌
编辑推荐斯塔夫里阿诺斯的这部潜心力作——《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自1970年初版问世以来,赞誉如潮,被译成多种语言流传于世,可谓经典之中的经典。第7版在保留原文精华的基础上,融入了时新的研究成果。新增了数百幅生动珍贵的图片和脉络清晰的地图,使这部名著在内容和体系上更加完善。作者文笔隽永,笔力深厚,才思横溢,整部著作风格前后一贯,令您在颇具历史韵律的行文中思接千载、视通万里。
目录
致读者:为什么需要一部21世纪的全球通史? 斯塔夫里阿诺斯
《全球通史》第7版推荐序 刘德斌
斯塔夫里阿诺斯的乐观与踌躇 高毅
(上册)
第一编史前人类
第1章 人类——食物采集者
第2章 人类——食物生产者
历史对今天的启示人性的本质
第二编 欧亚大陆的古典文明(公元500年之前)
第3章 最初的欧亚大陆文明(公元前3500年一公元前1000年)
第4章 古典文明使欧亚大陆趋于整体化(公元前1000年一公元500年)
第5章 希腊一罗马文明
第6章 印度文明
第7章 中国文明
第8章 古典文明的终结
历史对今天的启示 文明:是诅咒还是福音?
第三编 欧亚大陆的中世纪文明,公元500一1500年
第9章 中世纪文明使欧亚大陆实现整体化
第10章 伊斯兰教的兴起
第11章 突厥人和蒙古人的侵略
第12章 传统的拜占廷文明
第13章 传统的儒家文明
第14章 革命的西方文明
历史对今天的启示 发展中的社会与“受到阻滞的领先”
第四编 1500年以前的非欧亚大陆世界
第15章 非洲
第16章 美洲和澳洲
第17章 欧洲扩张前夕的世界
历史对今天的启示 历史上的种族
下册
第五编 公元1500年以前诸孤立地区的世界
第18章 西方扩张时的穆斯林世界
第19章 西方扩张时的儒家世界
第20章 扩张中的西方文化: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
第21章 西方文明的扩张:经济增长和国家建设
历史对今天的启示 历史与关于历史的流行理念
第六编 新兴西方的世界,1500-1763年
第七编 西方据优势地位时的世界,1796-1914年
第八编 1914年以来西方衰落与成功的世界
词汇表
索引
编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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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每个时代都要编写它自己的历史。不是因为早先的历史编写得不对,而是因为每个时代都会面对新的问题,产生新的疑问,探求新的答案。这在变化速度成指数级增长的今天是不言自明的,因此,我们迫切需要一部提出新的疑问并给出新的答案的新历史。
例如,我们这一代人是在以西方为导向的历史背景下成长起来的,我们自然也生活在一个由西方居支配地位的世界中。19世纪和20世纪初叶是一个由西方享有政治、经济和文化霸权的时代。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接着发生的殖民地革命很快就结束了这种霸权,世界地图上一些庞大的欧洲帝国的消失便证明了这一点。地图上许多地方的名字和颜色都从根本上起了变化,从而反映了已在20世纪中叶以前出现的这一新世界。
我们渐渐不情愿地认识到,在今天这个世界上,传统的以西方为导向的历史观已不合时宜,且具有误导性。为了理解变化了的情况,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全球视角。尽管伴有种种精神求索的阵痛,但世界却完成了自己从旧到新的转变。到20世纪60年代,世界历史协会的出现、《世界历史杂志》的问世以及本书第l版的出版,皆证实了这种转变。
这又使我们回到原先的问题上:为什么本书第1版问世才几十年就又要出版面向21世纪的新版本呢?答案与出版第1版的理由是相同的,还是那句话:新世界需要新史学。20世纪60年代的后殖民世界使一种新的全球历史成为必需;今天,20世纪90年代以及21世纪的新世界,同样要求我们有新的史学方法。20世纪60年代的新世界在很大程度上是殖民地革命的产物,而20世纪90年代的新世界则正如教皇保罗六世所言,是“科技的神奇影响”的结果。这种影响的无处不在,显见于它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所引起的“种种巨大的问题”中。例如,20世纪末叶的学生们可能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一脸困惑地趴在木制书桌上想,如果这时遭到核弹的袭击,这些脆弱的木制东西如何抵挡得住呢?
地球母亲已产生人类生命;这一代的学生不仅要面对威胁人类生命的新危险,还要面对前所未有的威胁地球母亲的危险。海洋地理学家雅克·库斯托(Jaques Coust.eau)已发出警告:“人类在20世纪中对地球造成的伤害也许比在先前全部人类历史中造成的还要多。”同样,环境保护组织“世界观察机构”也于1989年下结论说:“到1999年,真正决定人类命运的时刻将要到来。随着世界进入21世纪,国际社会要么团结起来共同扭转危机,要么陷入环境恶化和社会解体的恶性循环。”。
由于物种与星球毁灭的黯淡前景,题有诸如《美国世纪的终结》、《世界的终结》、《未来的终结》和《历史的终结》之类书名的一系列著作已相继出版。如果我们认为自己不过是长长物种链上的小小一环,那么这些令人沮丧的书名也许是对的。现在地球上大约有4000万个不同的植物和动物物种,而在此前的不同时期曾经有50亿到400亿个物种。也就是说,只有1‰的物种存活了下来,而99.9%的物种都灭绝了。这一纪录似乎为目前上述“终结”系列著作的热销提供了统计学上的支持。
不过,这种统计却具有误导性,因为在人类和所有灭绝了的物种之间存在着根本的不同。后者的灭绝主要是因为它们不能适应环境的变化,例如冰川世纪中发生的那些变化。相反,被赋予高级智能的人类则能够通过使用火种、缝制衣物、建造房屋等方法来让环境适应自己的需要。因此,人类是能够使环境适应自己的需要,从而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而不是奴仆的独一无二的物种。
主人和奴仆之间的决定性差别,可以用人类和天花之间的关系变化来予以戏剧性的说明。天花病毒是所有疾病中最令人恐惧的一种,它最初出现在至少2000多年前的远东,8世纪时被传播到欧洲,哥伦布发现美洲后又散布到美洲。随着欧洲人往其他大陆迁移,天花病毒杀死了无数缺乏免疫力的海外居民。美洲的印第安人、澳大利亚的土著居民以及波利尼西亚和加勒比海诸岛的岛上居民都因此而遭遇到了种族灭绝的惨祸。其实,天花病毒也曾在欧洲肆虐,并最终吞噬了欧洲大陆上三分之一的人口,其破坏程度与瘟疫相当。
对天花病毒的征服始于1796年;那一年,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Edward.Jenne)发现接种或感染了牛痘的病人对天花有免疫力。如今,若干种类的天花病毒被隔离在美国和俄国科学家的实验室里,所以,天花与人类的关系给完全颠倒过来了。已知的最后一个天花病例出现在1977年的索马里。1980年,人类宣布天然的天花病毒已被根除。
科学家们一度建议把实验室中余留的若干种类的天花病毒样本也彻底毁掉,以防止它们传播开来。但是人们延迟了做出这一最后决定的时间,因为这些病毒可能会对将来的研究有用。现在,科学家们已制造出无害的天花DNA片段,并有完整的基因草图可供研究,这样,天花病毒的样本存留与否也就无关紧要了。1996年1月,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执行董事会一致同意将1999年6月30日定为销毁全部残存的天花病毒的日期。至此,这一长期以来折磨人类的病毒杀手已被镣铐锁牢,等待它从前的受害者确定一个日子来处决(和消灭)它。由此可见,人类已俨然成为生物和非生物世界的最高统治者。
物理学家沃纳·海森伯格(Werner Heisenberg)总结说:“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世界上只面对自己,而不再有其他任何伙伴或敌人。”但是,对我们这个时代来说,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人类的这种首要地位乃我们当今全球性隐忧与恐惧的根本原因。在消除了所有可能的对手之后,人类不再面对任何敌人,我们面对的只有自己。
这种与我们的内我而不是外部世界的新的对抗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它不仅仅要求人类获取更多的知识和技术;事实证明,我们在这方面的能力是无与伦比的。同时,它还要求用正确的伦理导向来确保知识被运用于正确的方向和目的。在科学革命兴起的17世纪,英国哲学家培根(Francis Bacon)曾提到过科学革命的潜力,也警告过它可能带来的危险。他热情洋溢地赞美通过科学追求“知识与技能”,但他同时也提到,这种追求需要用“人性和慈善”来加以引导,而且这种追求不应该是“为了自得其乐、争强好胜、高人一等、追逐名利、争夺权位,或其他任何类似的卑微目的,而应该是为了改善生活”。
我们可以在每天的电视节目以及福特罕姆大学(I~ordham)的年度报告《社会健康指数》中痛苦地发现,我们对于培根的警告忽视到了何种程度。上述报告是在青少年自杀率、失业率、吸毒率、高中学生辍学率以及住房占有率等统计数字的基础上做出的,它反映了美国社会的基本状况。结果表明,美国社会健康指数从1970年的75点降到1991年的36点——就连该年度报告的主编都称这一下降是“可怕的”。
社会健康状况中的这种“可怕的”恶化并不只限于美国。海洋地理学家雅克·库斯托从早7点到晚7点在巴黎散步的过程中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散步时带了一个计数器,“每当我遇到人们向我推销我不需要的东西的时候我就按一下计数器,结果一天下来我总共按了183次。”
类似库斯托的这种经历俯拾皆是。无论是在巴黎、雅典,还是在洛杉矶、墨西哥,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但是,作为一个勤于思考的科学家,库斯托由此开始探究这种个人经历的社会意义。他在调查中总结出:“控制这种破坏性的消费主义不是个人的义务,而是整个社会的责任。我不是生态治国论者,绝不是。但是当你在街上开车看见红灯的时候,你会停下来。你不会认为红灯试图限制你的自由,相反你知道它是在保护你。那么为什么在经济学中不会有同样的事情?责任要靠社会机制而不是个人美德来维系。”。
库斯托在《消费者社会是我们的敌人》一文中得出的这一结论是很重要的,因为消费者社会正在全世界范围内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例如在中国,当毛泽东于1949年开始执政时,社会上流行的是“四大件”:自行车、收音机、手表、缝纫机。后来,消费者所期望的物品逐步上升到“八大件”,增加了彩电、冰箱、摩托车等。如今,这一单子还在不断变长,近来增加的大件是汽车。汽车在第三世界亿万“贫苦人民”中已成了社会地位的标志。在1990—2000年之间,印尼的汽车拥有量从272524辆增长到675000辆左右,印度从354393辆增长到1100000辆,而中国则从420670辆增长到2210000辆。
环保主义者非常担心这些不断增加的数以百万辆计的汽车对全球空气的影响。不过,挪威前首相布伦特兰却指出:是西欧人发起了工业革命并随后污染了全球的空气,现在他们不能又让这些“贫苦的人”固定在“永远贫苦的人”的地位上。
在今天和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些发展给个人和社会带来了深刻的问题。现在已到了不能不面对基本原则的时候。那么,人生的意义究竟何在?人类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当培根强调新兴的科学必须被用于“改善生活”,而不是为了诸如“追逐名利、争夺权位”之类的“卑微目的”时,他已经直面了这一问题。培根还一针见血地提出了以下问题:难道人类非得变成经济动物,只知道专注于膨胀的胃和膨胀的银行户头吗?
任何社会的首要目标都必须是满足人类的基本需求——食物、住所、健康、教育,因此,必须首先提高经济效率以使这些基本需求得到满足。但是,如果这些基本需求已得到满足,难道人们还必须无视个人、社会和生态的代价而一味强调经济生产率吗?对于这个基本问题,人类尚未给予应有的考虑。也正是由于这一疏忽,才使得盲目的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在全球泛滥,正如库斯托在巴黎散步时所发现的那样。
这种躲闪的状态不可能无限期地维持下去,因而,人类现在正无可奈何地致力于寻找避免成为“经济动物”的方法,或者更准确地说,致力于寻找一个“伦理罗盘”来引导技术的发展。这是人类遇到的一个巨大挑战——人类昙花一现的生涯中的最大挑战。迄今为止,人类已利用其卓越的智力主宰了环境,从而获得了自己目前在地球上的首要地位。但是,随着这一地位的获得,又随着这一地位迅速消失在当今世界范围的社会与环境的退化中,人类现在正面临着新的挑战。这一挑战要求他从聪明的灵长类转化为明智的人类——即从聪明转变为明智。
在以下章节中我们将会看到,正如在过去反复经历并成功地应对了种种挑战一样,人类也正在应对今天的挑战。因此,处于21世纪前夜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社会实验和革新,而当今遍布全球的变革则证明了这种革新的广度和重要性。例如在中国,坚定的革命者正在摸索“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在前苏联,经济学家尼古拉·什梅廖夫(Nikolai Shmelev)建议他的同胞们不要害怕失去他们“意识形态的纯洁”。甚至在占优势的种种市场经济中,资本主义本身也正在以多种供选择的形态出现。这些形态包括强调不受约束的自由企业制度的美国形态,强调福利国家和工人参与决策的德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形态,以及不同程度地将国家计划经济、被互相连接起来的联合大企业、大公司的终身雇用制和政府对以出口为目的的国内工业的资助结合在一起的正在扩散的亚洲经济形态。
这种多样性表明:21世纪不仅面临着巨大危险,而且还拥有巨大潜力。虽然历史学家们没有魔法师的水晶球,不能确定无疑地预知将来,但是,他们能比较确定地预测到,21世纪既不是乌托邦,也不是地狱,而是一个拥有各种可能性的世纪。至于这些可能性中的哪些能够实现则取决于这本书的读者,你们在未来几十年中的所作所为将是有决定性意义的。
考虑到这些因素,我们现在既不能做自我欺骗式的乌托邦幻想,也不能做杞人忧天式的悲观预言,现在到了对现存的惯例和制度做一个冷静的再评价的时候了,我们应当保留那些行之有效的,抛弃那些不合时宜的——这正是当前全世界正在努力去做的。也正是本着这样一种精神,本书才有了这个新版本,希望它能有助于这一再评价的过程,从而实现培根所提倡的“改善生活”,抛弃他所反对的“卑微目的”。
斯塔夫里阿诺斯
文摘由于亚历山大大帝的征服,古典希腊文化普及到整个中东,形成一个新文明;希腊化时代一词就来源于这一新文明(见第4章第3节)。公元前336年,亚历山大继承其父亲腓力二世的王位后,首先严厉地镇压了底比斯的反抗,使其他希腊城邦只好默认他的统治;接着,于公元前334年,他率领马其顿士兵向东方的波斯人发动进攻。渡过赫勒斯滂海峡后,首先侵占小亚细亚,然后攻占叙利亚、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公元前330年,占领大流士的国都波斯波利斯,征服整个波斯。第二年,征服者继续东进至兴都库什山和大夏,再从那里向印度进发,深入旁遮普。只是由于士兵们拒绝再前进,亚历山大才不得不从印度退回巴比伦,公元前323年他在那里患恶性疟疾病逝,终年33岁。
亚历山大病逝后,他的部将为争夺对庞大帝国的控制权而长期彼此征战;到公元前3世纪初,形成三个王国。一是马其顿王国,它回复原状,成为一个疆域不大、希腊化的民族王国,虽未能直接统治其南面的希腊诸城邦,但基本上控制了这些地区。另外一个是托勒密王朝统治下的埃及王国,它自然资源丰富,又有大海和沙漠作坚固的屏障,是三个王国中维持最久的一个。最后一个是塞琉西王朝统治下的王国,它由帝国的亚洲诸行省组成,是三个王国中疆域最广的一个。正因为这些王国拥有大量土地物产,它们只得跟周围许多敌人进行连续不断、难以取胜的战争。它们先把在印度的行省割让给印度国王旃陀罗笈多,接着又将小亚细亚割与凯尔特族入侵者,将波斯和美索不达米亚割与帕提亚人。最后,公元前1世纪,罗马征服了地中海沿岸旧帝国遗留下来的行省,征服了马其顿和埃及,从而结束了希腊化时代,开始了罗马时代。
虽然亚历山大的帝国是短暂的,但继其而起的诸王国却完整程度不等地生存了三个世纪;在这期间,中东也希腊化了。埃及和亚洲诸行省土地富饶,提供了种种前所未有的机会;成千上万的希腊商人、行政官员、教师、专门职业者和雇佣兵受这些机会的吸引,从各自的城邦移居那里。从而,为新的希腊化文明——一个实际上各方面都与其前身古典文明不同的混合创造物——奠定了基础。
由于城邦遭到破坏,日渐衰微,所以政治结构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希腊城邦为了生存下去,试行建立同盟。亚该亚同盟包括除斯巴达以外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各城邦,埃托利亚同盟包括除雅典以外几乎整个希腊中部。虽然它们常给描绘成联邦组织,但实际上只是些中心权力机关没什么权力的同盟。它们过于软弱,建立得也太晚,使诸城邦在罗马军团到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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