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謇评传(精)/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
分類: 图书,传记,学者,哲学,
品牌: 卫春回
基本信息·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页码:480 页
·出版日期:2001年
·ISBN:7305038059
·条形码:9787305038051
·包装版本: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丛书名: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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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全书分生平和思想上下两篇,共约30万字。生平篇再现了张謇从一个传统绅向新兴产业阶层转变的过程,突出介绍在南通地方所创新立的各项开拓性事业,以及在清末立宪运动和建立民国等政治活动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思想篇则从政治、哲学、文化、经济、教育诸多角度深入分析其辉煌事业的思想基础,意在揭示他力图吸收中西文化精华,为探索中国国迈向现代化所做出的独特贡献。作为一个转型期人物,对他思想行为中创新与守旧俱存的矛盾也给予了深入分析,以恰如其分地厘定他在思想史上的地位。
作者简介卫春回,女,祖籍山西离石,1961年生于北京。1982年毕业于兰州大学历史系。现为南京大学历史系在读博士,兰州商学院法政系副教授,近几年在国内学术刊物上发表的论文有《论二十世纪初期大生纱厂的崛起》《实业家家的思索》《孔子义利观新探》等20余篇。
媒体推荐后记
对张謇的兴趣早在十余年前我教授中国近代经济史时便已产生,偶然的机缘使我有幸成为该评传的作者。应该说,真正的研究撰写是1995年作为近代史专家茅家琦先生的访问学者时开始的,茅先生不仅给我研究方法上的指导,而且对该书的整体构思、章节安排作了重要提示,极大地帮助了本书的完成。蒋广学先生也时常以通信和电话的方式给予指点,使我获益匪浅。此外,在撰写过程中还得到南京大学严学熙、吕晓波先生,以及南通市博物院、图书馆的穆煊、赵鹏、刘道荣等诸先生的多方帮助,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最后,要特别提到我的祖父、教育家辛安亭先生,他和本套丛书的主编匡亚明先生是同代人,三十年代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此后毕生从事教育事业,成就不凡。其广博的文史哲学识对我投身史学研究产生了无以言述的重要影响,拙著的出版也将是我对已仙逝多年的祖父献上的最深切纪念。
卫春回
2000午7月
编辑推荐全书分生平和思想上下两篇,共约30万字。生平篇再现了张謇从一个传统绅向新兴产业阶层转变的过程,突出介绍在南通地方所创新立的各项开拓性事业,以及在清末立宪运动和建立民国等政治活动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思想篇则从政治、哲学、文化、经济、教育诸多角度深入分析其辉煌事业的思想基础,意在揭示他力图吸收中西文化精华,为探索中国国迈向现代化所做出的独特贡献。作为一个转型期人物,对他思想行为中创新与守旧俱存的矛盾也给予了深入分析,以恰如其分地厘定他在思想史上的地位。
目录
《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序 匡亚明
生平篇
第一章 青少年时代
第二章 乡里活动与大魁天下
第三章 投身实业与教育
第四章 立宪运动的重要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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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政见不同,尚可争执,然而让张謇感到寒心的是吴长庆不仅没有因功获奖,反到因与李鸿章具有离心倾向而受到进一步的压制与打击,光绪八年(1882)秋,李鸿章让庆军归属马建忠,命吴回天津,张謇已看出前景黯淡、力劝吴长庆引退,并请奏解职人京。张謇自己也于光绪九年(1883)九月离开庆军回到家乡,直到次年四月吴长庆调防奉天金州来函催促,方才赶到营中,此时的吴长庆已病人膏肓,精神也十分苦闷,不久,便抑郁而死。吴长庆死后,庆军分为两支,留在朝鲜的由吴兆有继统,在金州的由黄化林继统,过去的幕僚也纷纷离去。涉世未深的张謇开始感受到政海的险恶和派系倾轧的残酷,很是伤感。
这里还必须交待一下在这一段时间中和张謇首度有所交往的重要人物袁世凯(1859--1916)。光绪七年(1881)五月,小张謇6岁的袁世凯到登州(山东蓬莱)投奔吴长庆。吴因与袁家有三代交谊而对袁予以关怀培养,先在营中读书,拜张謇为师,学习诗文制艺:“謇曾名题,课以八股,则文字芜秽,不能成篇,謇既无从删改,而世凯亦颇以为苦”。但“偶令其办理寻常事务,井井有条,似颇干练。”光绪八年(1882)庆军奉命赴朝,张謇筹措行前事务,忙碌万分,“乃请留袁尉廷执行前敌营务处事。”吴长庆立刻应允,这样袁世凯在庆军中方有了正式职务。在朝鲜,袁世凯表现的“颇勇敢”,甚得张謇赞许,更得吴长庆器重。三年时间:“由食客而委员,由委员而营务处,由营务处而管带副营……以中东全局为司马(指袁世凯)立功名富贵之基。”但吴长庆归国不久,他便投靠李鸿章。“不两月,慰廷自结李相,一切更革,露才扬己,颇有令公难堪者,移书切让之。”按照张謇的为人标准,这种对待旧主的态度实应受到最严厉的谴责。光绪十年(1884)张謇执笔,与同在庆军军幕的张詧、朱曼君联名给袁世凯写了一封长达8干余字的谴责信,从10个方面揭露和指斥袁世凯,如“窃借北洋以欺人;…‘事事任性,妄自尊大,威福在我、陵蔑一切,致使将领寒心、士卒怨涕。司马将谓势力可以摄人,权诈可以处事耶?”“而烟膏鬻自三军府则容之,官妓三名,聚宿三军府则躬与之。”等等,而且身边:“又有虚‘阱者、浮检者、圆熟者、庸恶陋劣者左之右之,颂功述德,务求合乎司马之所乐,而司马亦遂志得意满、趾高气扬,而不顾蹈于不义”实在有辱家门,他还讥讽袁世凯由于地位的升迁,对曾经有助于他的人称呼也发生了变化:“謇今昔尤是一人耳,而老师,先生,某翁、某兄之称,愈变愈奇。”他最后告诫说:“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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