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的调查人员的确让我们够受的,”库安贝克说到。“他们的问题从我们的政治信仰到我们在导航学习班里的表现包罗万象。我们解释了为什么缺乏机场的描述和照片而使得任务简报不够全面以及简报里为什么没有提到有云和风。
负责调查的官员哈里·w·克里斯汀少校表示,并没有发现两位飞行员有意制造此次事件的确凿证据,并表示不打算进一步提起诉讼。由于来自华盛顿的压力,空军方面表示可能会将两位飞行员移交军事法庭。当时,迪芬多夫和库安贝克都为自己的前途感到非常紧张。迪芬多夫和库安贝克回忆到,这也许是场做给那些大人物看的“国际性表演”,不过也的确是我们个人的举动。迪芬多夫表示:“得知要被移交军事法庭,这让我们两个感到非常不安,飞行是我们的职业,也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
幸运的是,这两位飞行员最后还是没有被起诉。离开49联队后,库安贝克去了名古屋,成为了斯皮维准将的助理,而迪芬多夫则被分配到了三泽基地的f-80战斗机中队,之后又去了菲律宾。
他们的同伴和领导对这样的结果显然非常满意。一位军官对迪芬多夫半开玩笑地说:“他们应该为你这个打响第三次世界大战第一枪的家伙颁发一枚勋章。”与此同时,美国的军事出版物上也纷纷发表社评支持迪芬多夫和库安贝克的举动。在媒体的关注冷却之后,两位飞行员双双被被晋升为上校,并继续留在军中任职。
库安贝克后来的座骑换成了f-86。之后,他去了美国陆军军官学校以及美国空军学院担任教员,取得了博士学位,并负责为五角大楼制定空军战略武器的发展计划。越战期间,库安贝克又成为了国防部长的系统分析师,并于1970年以上校军衔退役。退役之后的库安贝克在美国布鲁金斯学会担任资深学者,后来又在参议院情报特别委员会效力,最后从中央情报局退休。
而迪芬多夫在朝鲜战争结束后,又在其他一些地方继续服役,干的依然是他的最爱--飞行。1964年,已经开始驾驶f-4“鬼怪”式战斗机的迪芬多夫在金兰湾空军基地的第557战术战斗机中队担任联队指挥官。迪芬多夫于1975年以上校军衔退役,并于1996年逝世。
福莱彻·普罗迪上校表示:“对于库安贝克和迪芬多夫来说,惩罚的确过于严厉了一点,而且也不太公平。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苏联方面会对那个机场的指挥官做出怎样的处理?他的机场受到了攻击却没有做出丝毫的反应。我敢打赌苏联的军方高层会让那个可怜的家伙站在熊熊燃烧的飞机前面,当场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