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之井(俄罗斯新实验小说系列)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欧洲,俄国,
品牌: 科兹洛夫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页码:384 页
·出版日期:2003年
·ISBN:7500651775
·条形码:9787500651772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俄罗斯新实验小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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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俄罗斯新实验小说系列。
《预言家之井》是一部政治幻想小说。故事发生在苏联解体后。用颅毙牌算命的女人神秘死亡,工业财团的圈钱内幕,恐怖分子夺取俄罗斯最高权力的阴谋,国家安全部门对政局的左右,“热点”地区背后的利益冲突……小说全面地反映了当今俄罗斯社会的生活,对当今社会的一些热点问题进行了深入思考。小说情节曲折,险象环生,富有神秘色彩。
媒体推荐代前言
实验的文学
俄国文学在探索,在实验。
它无可回避地走进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新阶段的主要特征就是实验。用实验的眼光看去,会觉得生动有趣,值得琢磨,于是也就少了些不顺眼,少了些今不如昔的叹息。
这个新阶段是文学的戏剧性过程的结果。它仿佛一夜之阆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先是文坛卷入政治漩涡,作家们奔走鼓号“公开性”,无暇也无心顾及创作。这本有益于文学反思的社会参与,后来竟变成文人的宗派斗争,旷日持久,余绪至今不时可以感到。所谓民主派与爱国派的对垒,在局外人看来并非水火不相容的矛盾。文学观念上有歧见有争论,正是形成多元互补的条件,是文学的一种自由追求。所以,渐渐地文人相轻的攻讦也就只能招来鄙夷的眼光。
与此同时,回归文学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击波。读者突然发现,俄罗斯文学还有那么一大片新鲜而精彩的天地少为人知。一时间,阅读兴趣集中到了境外侨居作家的创作,还有国内作者长期遭禁如今蜂拥而至的作品上。但冲击主要还不在争取读者,而在创作思想。境内文学六十年代以后虽也呈现出多样,性,终归是官方意识形态所能容忍的多样性。如今人们看到文学竟也可以有另外的写法,自然会比较过去,权衡优劣,琢磨着如何冲破习惯思想的牢笼,更新创作的面貌。文学观念的这种转折,带来了一时的文坛沉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当文学从反思和自省中走出,面对现实的时候,外部条件又发生了始料不及的巨变。一方面是社会生活陷入动荡和窘困之中,种种矛盾错综交织,许多传统的价值观遭遇挑战,令作家们无所适从,难以下笔。另一方面,在信息技术进步的推动下,文化上确立了多媒体争雄的格局,把文学挤向边缘,往日举国捧读作品的风光难再,创作随之失去了强劲的需求。
这些事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后,疾风骤雨顷刻结束了一个漫长的时代。最近十余年来,俄罗斯文学就在这样的“内忧外患”环境中,开创一个新时期的历史。迄今可见的成果。不难想像算不得丰硕,品评也必定聚讼纷纭。于是忧心文学的人便颇多微词了。有人说俄国文学死去了,有人说俄国文学只剩了马丽尼娜、阿库宁的消闲小说,有人问今天主宰人们心灵的大师在哪里?有人问谁来做灵魂的工程师?实际上,文坛现实并非那么令人沮丧。俄国文学没有死,也没有沦落为消遣文字。相反,它在新时期表现出的特点,倒很值得我们关注。
世纪之交的文坛剧变举不胜举,但最根本的变化,是俄罗斯文学终于成了自由的文学。它十年问的得与失,说到底,都系于这一基本的事实。只是日复一日,这个事实已经司空见惯,形同平淡无奇的生活常态,人们就不加特别的理会了。可忽略了根本动因,是理不清事物发展的内在逻辑的。
在旧俄国,文学从没有享受过自由,历来生活在专制制度书刊检查的阴影之中。苏联时期则是以革命的名义实行思想的钳制,文学首当其冲,同样被笼罩在意识形态斗争的阴影之中。九十年代初苏联解体,文学才走上真正自由发展的道路。从实际层面上说,这个自由的文学,就是没有书刊检查的文学,没有文字狱的文学,没有逐出国门的文学,没有打压挤的文学。从精神层面上说,这个自由的文学是独立思考的文学,是诉诸智慧与良知的文学,是崇尚创新的文学,当然 ,这样的精神境界,是文学进入自由王国后追求的理想状态,也许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状态。现在还只能说文学具备了自由发展的基本条件。但应该看到,就是这些基本的条件,已经产生了积极的效应。
……
文摘书摘
“如果他们今天还不离开那里,那里很难会有一栋完好的房子,”对方说,“那里正发生着一件怪事……”沉默了片刻。“你昏了头了,少校。又是房子,又是订金……你是木头脑袋
吗?我把你列入飞行名单。你要是愿意,我正式暂时调任你为专门顾问好吗?你还能拿到去热点地区的出差补贴。不过我们的出差补贴对你来说能算得了什么呢?只不过喝一杯啤酒而已……现在整个领导层都往那儿飞,好像都脱了链子一样。我给这架医用飞机打个电话,你不到不让它起飞。”
“别急躁。就让他们按期起飞,要是我迟到了就不用等。”在这种情况下绝不需要百分之百的明确。少校早就谙知,知道他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的人越少越好。“我还有一个机会。”
“这个区完全被封锁了。就算你自己驾驶‘米格’过去也会被打下来的。”前战友不相信他的话。“喂,少校,你的那个头儿,叫什么来着,德罗沃索斯?克罗沃谢克?付给你多少钱?财务主任把我们退休金的钱存到了他的银行。你告诉他,要是压住就别想活了,我们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我这里还有一个空额,你来吧,来了就知道挣多少钱了。”普霍夫说。
“往我脑门上来一枪,也比为了这点破烂倒尿盆强!”前战友十分动情地说。
“他们去奥特拉德内干吗?”少校快速问道。“那里一无所有啊。”
“那医院呢?”对方反驳道。“医院里刚建成新的产科。”
“是谁?”普霍夫提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你可有点落伍了,”司将军职的上校担心地说,“能把你呼机号告诉我吗?”
普霍夫说了号码,片刻之后,呼机屏上显示出一个短短的词:“努尔”。
努尔·穆罕默德负责侦察与反侦察,领导安全部和古利斯坦总统卡斯帕尔·萨科达加诺夫将军的私人护卫队。他被认为是对古利斯坦总统最忠诚、与之最亲近的人。如果这次行动是他指挥的,那么就是说,对奥特拉德内镇的袭击是古利斯坦总统卡斯帕尔·萨科达加诺夫将军个人的军事措施。
这从根本上改变了事情的性质。
少校突然意识到,自己得知母亲惨死的情况已有十多分钟了,但直到现在他的眼里还没有一滴泪水,头脑里还没有一个行动计划。普霍夫早就学会控制和克制奔涌的痛苦之波。已经有太多次,痛苦使他必须倾尽积蓄的全部力量(甚至超出这力量)来保证自己安然无恙,还能活着。凭经验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是放任自己的思想,让它自作主张。少校还知道,第一个匆匆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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