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四月,在阿拉巴马的 Huntsville Arsenal
,Army Chemical Warfare Service
安排进行了第一次对真正建筑物的测试。一个废弃的农场被选中对几种燃烧弹进行比较,不过由于恶劣的天气,不少投掷的燃烧弹偏离目标,结果在这个阶段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数据,只不过采用弹出式尾部(tail-ejection)的新燃烧弹
M69 的效果显得稍微好一点。接着,从 7 月 9 到 22 号,在印第安纳的 Jefferson Proving
Ground,Army Chemical Warfare Service 联合陆军航空队,NDRC
委员会,也选择了一个废弃的但是仍然完好的农场进行了更大规模的测试,使用 B-25 进行了大量空投实验,对已有的 M47、M50
以及新研制的 6.2 磅的燃烧弹进行了广泛比较
。这一次的测试比较成功,提供了大量不同燃烧弹的涉及穿透能力、发火能力、飞行稳定性等等第一手重要数据,而且结果显示这种新研制的燃烧弹具有明显优势。根据这次测试结果,
陆军航空队最终确认这种新燃烧弹成为制式标准炸弹,并最终命名为 M69,并安排和已有的 M47、M50 一起开始生产。
虽然总算有了“番号”,上了“户口”,不过 M69
距离真正投入使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里多瞎扯一点。如果说一般意义上讲,一个项目的头头理所应当要对自己的项目负责的话,工业界的参与往往就有一些私心,或者干脆说利润的因素也在发挥重要作用。最早还是在宋宜昌先生的“燃烧的岛群”里读到战争中资本家的是如何追逐利润的。
“在一千亿美元的军费拨款和租借法案的旗号下,美国纳税人的钱迅速转到各家军火商的账号户头上。他们当然不会把钱锁在保险箱里,金钱的生命就在于它的流动。军火商立刻用它们购置机器,试验武器,更换陈旧的生产流水线,转产有利可图或利润丰厚的武器系统。这仅仅是一部分,普通人想象中的那一部份。还有一部分钱,包括武器生产的利润在内,并不是都投在新武器的研制和生产上。这部分钱被用来套购股票、房地产、公债券、国外的矿山、土地,资助流亡政府,给濒于破产的外国公司输血,甚至用低得可笑的价格购买油画、古董、艺术品。在盟军还未登陆或还未占稳的国家和地区,已经同流亡政府的要人谈判好了买下最有潜力和前途的矿山、油田、农场和工厂。那些外国的抵抗分子们,实在也弄不清美国公司和政府的复杂关系。他们既缺武器又缺金钱,他们还害怕开罪了公司就得罪了政府。说不定美军会找借口推迟某次起了古怪名字的战役,于是他们的人民又得继续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纳粹集中营里又会增添新的尸灰。甚至说不定在某次美国总统和苏联首脑的会谈中,干脆把那块地方划到俄国人的势力范围里去。大公司在默默地接管战后的世界,不用铁和血,只用金钱和物资。一切都是那么廉价,那么肥厚,那么有前途,凡是重要的矿产、工厂、金融集团,都象真空吸盘一样被美国大公司吸进去,无可奈何,毫无办法。当年哈德逊河口的殖民者用二十四美元的玻璃珠子买下了曼哈顿岛,一八O三年用一千二百万美元从法国手里买下路易斯安那州。如今无非是来一个翻版:别人流了血,美国大公司和大财团得了天下。当休伊太太的丈夫在太平洋上,贝尔福太大的儿子在大西洋上,马克林小姐的哥哥在意大利山区,为着“盟国神圣的民主事业”,上起刺刀,发射鱼雷,用坦克炮射击的时候,名叫埃米尔的那位经理,他彬彬有礼,留着土耳其式的胡须,鬓角上挂了白丝,眼皮浮肿而疲倦,人略带伤感,他同美国的其他许多经理、股东、董事长,或者什么叫不出名称职务来的有钱人,正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描绘战时世界和战后世界的蓝图。这种蓝图不同于罗斯福的政治地图,不同于尼米兹和艾森豪威尔的军用地图,它有特殊的山脉、河流、城镇、碉堡、敌情和兵力部署。他们也在打一场世界战争。仅仅是,这张地图是不属于休伊太太、贝尔福大太、马克林小姐她们千千万万平凡普通的美国人的。”联想到现在伊拉克战争以及大发横财的有关人士,很是耐人回味不是? 具体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