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
年可以算是军用航空史上划时代的一年。就在这一年,美国空军下一代战斗机选型终于尘埃落定,第四代超音速战斗机完全浮出水面。这一次选型对于未来战斗机发展的意义,无疑是极其深远的。
俗话说“成王败寇”,但 1991
年那次竞争的结果好像完全颠倒了过来。对于竞争结果的争论,即使在十四年后的今天也没有平息,为当年的失败者 YF-23
打抱不平的大有人在。竞争获胜的洛克希德 YF-22 “闪电 II”没有赢得更多的赞誉,倒是落败的 YF-23
成了众多航迷(也许还有不少业界人士)心中的王者。不可否认,出现这种现象一个重要的原因是,YF-23 那个超前卫的气动设计实在是太漂亮了!
那么在 YF-23 前卫的气动设计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呢?它究竟因为什么输掉了这场里程碑式的竞争呢?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探索一下。
现在,让我们回到上个世纪 70 年代……
先进战术战斗机计划(ATF)
1969~1970 年,美国空军的 FX 计划(新一代重型战斗机,最终结果就是
F-15)正处于关键的最后选型阶段,而战术空军司令部已经将眼光转向了 FX 的后继机上。在这段时间,战术空军司令部投资进行了代号
TAC-85 的项目研究,对 FX 后继机进行了初步探索。TAC-85 研究报告于 1971
年完成,提出了一个概念原型。研究人员将这个概念原型称作先进战术战斗机(ATF)。这只是一个相当粗略的概念,指望能从这个概念里看到今天
F/A-22
的影子是不可能的,但它的确是迈向第四代超音速战斗机的第一步。此后数年间,战术空军司令部先后进行了一些小规模的研究计划,为未来的 ATF
作技术储备。除了战术空军司令部外,其它相关部门也没有闲着。位于莱特·帕特森基地的飞行动力实验室,在 F-15
首飞成功后不久,就展开针对下一代战斗机的全面技术研究,这些研究后来被纳入一个大的技术发展计划,即我们今天所熟知的先进战斗机技术综合应用计划(AFTI
)。几乎与此同时,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 )也开始进行类似的研究计划。
从 1971 年开始,飞行动力实验室所属的
F-8“十字军战士”就相继进行了超临界翼型、数字式电传飞控系统的研究试飞。紧接着又开展了随控布局(CCV )研究,1 架 B-52 、1
架 F-4 先后改装为 CCV 研究机进行试飞。特别是 F-4CCV
的试飞令美国人获得宝贵的技术资料,为随控布局的实用化成功铺平了道路。